同龄几人听得激愤,好似这人道出自己心声,他们本就富贵中长大,压抑多时的心情一经勾动再也止不住,道:“是啊”“就是”“这天天喝的米粥,爷嘴里都淡出鸟了!”
几人扎堆就想闹事,再看周遭都是熟面孔,家中不是金山银山也是权重,唯独徐轩一人面生,加之时时出没饭堂,又常常遛鸟逗蛐蛐,还不用跑山做功课,日子比哥几个还自在,叫嚣道:“兀那厮,这些饭食是你准备的不?”
那几人轻浮年少,徐轩比他们还要大一些,但这几人家中仆役谁不是成人,往日听其驱使哪敢说不字,所以趾高气扬没有丝毫怯意。
徐轩从来不想与这些这些公子哥打交道,唯独今番想听些消息被指了个正着,道:“是我又怎样。”
那几人听徐轩承认,明白这人只是个煮饭的伙计,放声道:“爷问你,这里除了白粥,可还有其他餐肉美食?”
徐轩看着这几个人比自己还,但口气却十足的恶,一口一个“这厮”、“爷问”,怒道:“几个狗贼子,看爷爷鸟你?”
这几人何尝被这般骂过,即使家中父亲长辈也不曾有过,更别说一个下人仆役,听闻徐轩这般辱骂,简直气炸道:“你一个下人,也敢如此叫嚣爷爷,兄弟们一起上!”饭堂顿时饭洒桌倾,三人齐力攻上,扑打徐轩。
徐轩虽比几人年长一点,但难敌三人拳脚,顿时落入下风,偶尔挥出两拳也被从容避过,反而防守不及被另外两人连番命中,脚踹拳锤,胸口脸上中了好几重击,顿时红肿起来。
徐轩气急,死盯着中间一人连打,可这人又只守不攻,徐轩拳脚皆未能打出成效,反倒让身旁两人见机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最后看徐轩不闪不避,手脚全无章法的乱打,二人同时来了一股狠劲,双双合力,一脚把徐轩踢飞了出去。
徐轩腰腹受挫,鼻青眼肿,躺倒在地不能动弹,几人哈哈大笑道:“妈的,这贼厮还真不量力,若是在咱家,非把他吊起来狠狠抽上三天不可,再送官发配到边疆做徭役”
另一人笑道:“这狗贼厮这般不禁打,去了边疆也是废物,都不如喂了鬃兽”
“哈哈哈,喂之前也得查清楚有没有生病,别再把鬃兽给吃病喽哈哈哈哈哈”说完,拿起一旁粥饭,倒在徐轩头上。
徐轩气的双目通红,想要拼命,又被众人按在地上一顿飞踹,只有一旁稍孩童劝道:“几位哥哥,别打啦!别打啦,六长老看见要处罚的呀”三人听闻六长老名头,想起先前弟子因为打架被折断手臂场景,心中也是一寒,道:“今个先饶了你,以后别让爷看见你!”说完,三人对着徐轩恶狠狠地吐了口唾沫,方才离去。
较孩童见几人离开,面色凝重,看了看徐轩,犹豫数息,最后还是跟着几人去了。
徐轩躺地,半晌不见动静,再看身躯竟急速起伏,好似在颤抖哭泣,此刻饭堂大厅吵闹后再无一人,时至黄昏傍晚,不到明早饭堂内再不会有人来,除了那个白胖子。
石无量肥头大耳挺个肚子走到徐轩身边,摆好之前被打翻的桌椅,又把地上洒落的米粥收拾了一番后安静离开
入夜,徐轩依旧如往常般早早洗剥完青菜萝卜等食材,与之不同的是徐轩忙完没有进屋睡觉,只听闻院中多了霍霍磨刀的清脆
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