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娆心中也是有所计划,只希望到时,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拦不住的事儿,看在蛮溪还小的份上,蛮启也可有几分心软,虽然此计来的攻心,并且有所违背自己当初答应蛮启的初衷,但慕清娆摇了摇头,也算是让他们二人见上一面吧。
只希望这谎言可以顺理成章的进行下去,莫要生出什么变故才好。
“对了。”慕清娆即将进入房内的身子一顿,想起什么事,侧过脑袋看向身后跟着的念夏,“今日可曾有人来府上?”
“没有。”念夏楞楞的与慕清娆对视一眼,苦着脸想了一下,“有没有听管家说,有人拜访。”
“那可有什么……”慕清娆眼神在空中飘忽了一下,最后定在芸秋的身上,“信件什么的。”
“小姐说的是太子殿下的信件吗?”芸秋捂嘴一笑,打趣的说道。
“倒也不是。”慕清娆淡定的冲芸秋说道,但如若忽视她那发间已经红透的耳朵,旁人怕真的以为她不在意。
“可ab8f5724有旁人的信件?”
“这奴婢倒是不知,只不过有一份小姐心上的信件。”芸秋笑嘻嘻的从自己的袖间将那一份颇有分量的信件拿出,在慕清娆着眼前一晃,随后恭敬地向她递出。
慕清娆看了一眼,那信件,心中默念都怪这公孙凌,以前如果他不来,必定会日日来信件,所以从苦生涯回来,才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竟然将这话脱口而出,只是说都说了又收不回来了,
只是没有想到,慕清娆这信件拿在手里,自己的指尖摸索了一下,他竟还是写了。抿了抿嘴,慕清娆的眼角带上了笑意,嘴上却说道:“太子殿下这封信件也不知什么时候写的。”
“太子殿下听说每日夜间都会为小姐写下信件,不管有多忙。”芸秋在一旁轻松的接道。慕清娆不过随口一问,却得到这般答案,神情一怔,扭过头看向芸秋,“你怎知?”
“上一次还是时欢说漏了嘴,说是自家太子日日如此,不管多晚,都一定亲手与小姐写下书信。哦对了!”芸秋歪了歪脑袋:“小姐失踪的这些日子,来自太子府的书信,奴婢全部都小姐整理在了锦盒之中,就放在小姐的柜头,昨日小姐回来太过疲惫,奴婢便没说。”
“我失踪的时候!”母亲然后急忙抬脚向内走去,一眼便看见醒目的放在自己床柜的红色锦盒,“昨日的确自己回来的很晚,竟没有看见,走上前将那锦盒打看,只见里面整整齐齐摞得挤满了书信。”
“每一日。”慕清娆伸出手,抚着上面熟悉的字迹,一笔一画像是带着本人的清冷以及凌厉。
“不止一封,有的时候好几封,皆是由时欢送来的。”
慕清娆听见芸秋在耳边的话,眼前像是浮现出公孙凌站在桌前,为自己书写的模样,眼中的情绪复杂起伏,最终慢慢的酿成一股酸涩。
“我知道了。”最终轻松说道,芸秋站在旁边,正满眼欣慰的看着自家小姐,与念夏二人对视一眼,悄悄的退了出去,将门合上,而慕清娆则落于床畔。
将这书信一封封拿出,展开放于眼底,瞧见这其中的内容,慢慢的翻至最后一页。到最后忍不住一抖,迫不及待的将所有的书信全部展开,将最后一页拿出。
包括今日的信件,慕清娆看着这些信件的落笔处,忍不住咬住了嘴唇,心像是被什么拧在了一起,每一封琐碎之话过后,都会附着写满了祈福的经文,而落笔则是赠予吾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