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眨眨眼,确信自己没看错,冤家路窄。&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按道理新婚燕尔,他周彦再怎么也不该出现在这里。反正从此陌路,这也不是她该管的。她继续拨开人群,却闻到了身侧有很重的酒气。
四周醉生梦死,安晴用力隔开一个个挡着她的人,冷不丁却跌跌撞撞到一个怀抱里。一张色欲迷心的脸,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本就不同,再加上迷幻乐震天。她额头全是虚汗。一张年轻的脸,这人身上的味道熏得她几乎呕吐,手被这人拉扯着,她虽然努力的拱着身体,可豆腐还是被吃了个遍。手将要袭上她胸时,安晴将包拼命砸向她的头,冷不丁有这么个温软女人撞上怀,岂有放过的道理,那人倒是被她的挣扎更激发了几分兴趣:“贱人!”他拽着她头发,嘴唇几乎凑到她耳边:“是你自己要出来玩的卖的,装什么白莲花!”
程少骏,她知道躲不过,大脑只盘旋着这三个字。安晴扭过头去,冷不妨狠狠的咬了那人一口,狠狠摔地上之后,她哆嗦着边往外跑,边掏出手机:“程,程少骏,我在夜色,有人……”
“啪”的一声,手机被人挥掌打落在地上,整个包里的药匙,文件散落一地,许是声音太响,刺激了周围人麻痹的神经。舞池里的人都纷纷停了下来。场管和经理匆匆赶来,看到这副情景,心里边喊着作孽哦,边陪着笑:“郑经理,今天心情不好?干嘛跟程少的未婚妻过不去?”
“程少的女人?你不早说?”那人脸色瞬间发白,冷汗涔涔而起,急忙撂下手来,狼狈而逃。
危机算是解除了,她被经理扶起来。全身疼的厉害,从经理手中接过包。一时间程少的女人是场内窃窃私语的对象,真是比免死金牌还管用,安晴抚着额,蓦地想起来,对了,这周遭的地皮就是他的。
“程少的女人,安晴,看不出来,手段可以,才几天,或者还是在牢里就勾搭上了?”
不用问,这也是周彦的声音,这一瞬间,安晴觉得异常可笑,就在几天前,她还喊着要嫁,觉得替他坐牢再平常不过。可现在她连恨他都是浪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