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总统套房内,沈北忱低头看着这个喝的烂醉的女人,鹰隼般的目光里多了一股狩猎者的的得意,然而冷硬的棱角带着微微的紧绷。脸上的嫌恶之色表露无遗。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吐了自己一身。若不是自己现在留着她有用,现在谁还会知道她被扔在哪条街。
沈北忱把人用浴室里捞了出来,慢慢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的精壮身体就这样覆在了顾苏苏身上。沈北忱的声音愈发的喑哑:“女人,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说罢便咬上了顾苏苏白皙的颈脖。
室内寂静无声,空旷的总统套房里环绕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沈北忱攻城掠地的喘息声,沈北忱绝对霸道的肆意横行,让整个空间充满了旖旎和暧昧的气氛和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顾苏苏思绪飘在空中,她感觉自己的头很痛。昨天晚上她做了一个噩梦,梦到自己正处在一个冰冷的手术台上!她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人,虽然他戴着口罩,但是还是能看出来那个人究竟会拥有多么完美的无懈可击的外表,然后那种皮开肉绽的撕裂感把自己推进了黑色的深渊。
梦里的她被撕开了所有的防具,毫无保留的受着凌迟一样的刑罚,看着自己的肉被一片一片的割了下来,然后她的潜意识想回避它,想让自己从梦中惊醒,但是酒精的作用实在是太强烈了。顾苏苏只能在梦中,无助的哭喊,行刑的人也许是被顾苏苏的哭声刺激到了。终于停了下来,用沾满鲜血的手抹去了顾苏苏脸上的泪痕。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刑罚。顾苏苏在梦中祈求那个人放了她,她想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才会被这么对待。而眼前的男人永远都是微微笑的进行着手上的动作,好似永远不会停止一样。顾苏苏从来这么那么无助过,然后哭着哭着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