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灿笑了,要不是之前上网突击了一下知识,她真的想不到“大宝天天见”跨界之大。
两天的考察,在秦峰的热情招待和合理安排下顺利结束。
回到广州,黄灿又花了几天时间归集资金,然后将一百万打入秦峰账户。和上次一样,秦峰很快打了张收据给她,只是上面写的仍然是“借条”。
打电话询问,秦峰回答说,新厂需要重新更改工商注册手续繁琐,目前工作重点应该是尽快善用资金创造效益。总之他承诺的占股10%不会改变。
以黄灿做事风格,向来雷厉风行白纸黑字,钉是钉铆是铆。但秦峰在她心里真不是外人,值得信赖。而且她是亲眼见到他是何等辛苦繁忙,再者,在郑州考察时,她和秦峰及其他两位股东就此事是三头六面互相应承,并把酒言欢了的。
因此她便也没什么不放心,把借条往办公室保险柜锁起,时间一长也就淡忘了催促工商更改的事儿。
随后每月,她都会收到秦峰的电子邮件,新厂报表做得规规矩矩。
一三年一月,秦峰和闫慧的第二个孩子诞生。
月子期间,黄灿和赵小玲子两对恋人喜气洋洋地去探望产妇和新生儿。为表一视同仁,黄灿送的贺礼和送妮妮的一样。
大家围着看粉团儿似的娃娃,尤其两个男生惊喜之中带着些不知所措。乔治连发惊叹说,这真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抱一个新生儿,那感觉就像手捧e.t外星人一般奇异。
相比起客人们的热情,秦家人包括闫慧自己都显得比生妮妮的时候淡定多了。
黄灿观察闫慧脸上似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愁,悄悄问情况。闫慧勉强笑笑,有些难过地答道:“都挺好。就是这次又生的是女孩。”说着竟落了泪。
“女孩怎么啦?是不是秦峰说什么了?”
“那倒没有。但我知道,他嘴上不说,心里和公婆一样,想要个儿子。我自己觉得挺愧对他的。”
“不要胡思乱想,都什么年代了。”黄灿心里摇头,对啊都什么年代了,还是有如此陈旧的观念啃噬着女性的尊严。
她怕闫慧月子流泪伤眼,赶紧柔声宽慰道:“放心吧,我们大家不知多羡慕你们呢。你们家又多了件温暖贴心的小棉袄,来日方长,将来保准幸福感比谁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