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还是有着许多人却不知死活,偏偏要往坟墓里跳,而且是不顾众身的劝阻猛跌地跳下去,只为追求与最心爱的人永远地在一起。
那晚安可凡拒绝张豪杰起,她整日都躲在家里不出门。她也向公司请了假期休息,她觉得凭自己现在的处境根本就无法有心思上班,更无心审核文。安可凡躺在床上,她无心去开启电脑,也懒得起床,只是睁开眼睛直直地望着天花板发呆出神,然而,天花板全是江纯一的身影。她甚至觉得自己就像着了魔一样疯狂地想念着他。
相思长相思,相思无限极,相思苦相思,相思损容色,容色真可惜,相思不可彻,日日长相思,相思肠断绝,肠断绝,泪还续,闲人莫作相思曲。
过去的美丽隔着时间的薄纱缭人思索,静静的像等一朵花开,记忆中没有凋零时的颓败只有盛开时的璀璨。时光之机器总爱把记忆诗化,一个人的时候静静翻看记忆的诗集,傻傻地笑过,将一切喧嚣和嘈杂隐去。
有时候总想找点时间记录下点点滴滴的的心情,只是一直的忙碌,疲惫不堪,直至此刻,终于有时间了,邂逅久违的心情。安可凡拿出日记本与笔,在那空白的纸页上记录着心中的点点滴滴。想念细成一条虚线,断断续续,记录着跟青春有关的爱与伤。她知道,她记得和他有关的痕迹,她更记得,她努力且勇敢的面对自己承诺过的事情。
有很多人,你原以为可以忘记。其实没有。他们一直在你心底的一个角落。直到你的生命尽头。在尽头你会怀念每个角落里的黑暗之中的光,因为他们组成你的记忆与感情。但你已经不能拥抱他们,只能在最后明白,路途是一个念念不忘的失去的过程。
“可凡,你最近怎么啦?这几天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出来吃饭,也不出去工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跟妈妈说说吗?”刘秀珍推开着安可凡的房间的房门,走到她的身旁坐下轻轻地问道。看到女儿这个样子,她这个做母亲的心里也不好过。
“妈,我没事啦!只是突然想休息啦!可能是由于很长时间没有工作,所以感觉工作起来就有些累了吧!呵呵……”安可凡找着理由说道,她不想让父母再替自己担心。
“那你可以出去散会步啊!不要整天躺在床上,那样会很闷的。你还是起床,等会陪妈妈去外面散会心好不好?”刘秀珍说道。
“妈妈,外面好冷,我不想出门。要不,你等会找你爸爸陪你去散会步吧!散步对于你们来说有益于健康呢!”安可凡调皮地朝刘秀珍做着鬼脸说道。这样的她,根本就让刘秀珍看不出她心里的任何麻烦。当然,在她看到,看到自己的女儿还是有着以前活泼时的样子,她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这时,门铃响起,刘秀珍走出了安可凡的房间。安可凡望着刘秀珍离开的背影在心里默默地说道:“妈妈,请原谅女儿的自私。”经过这几日的冷静思考,她决定要把这个小孩生下来,而且要去一个无人知道自己存在的地方去把这个小孩子生下来。
“伯母,可凡在家吗?”张豪杰神色有些紧张地问道。
“在房间里呢!你找她有事吗?”刘秀珍问道。
“伯母,让我见可凡一次面吧!我想向她求婚,我这几日仔细地考虑过,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愿意照顾他们母子。即使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我也无所谓,只要可凡能够答应与我在一起,我就觉得很满足啦!”张豪杰激动地说道。
“等等……你刚才说的是什么?她们母子?她肚子里的孩子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你的意思是说可凡她怀孕了吗?如果真是这样,那孩子是谁的?你刚才说不是你的,难道是江纯一那小子的?”刘秀珍诧异地问道。为什么她总是最后才知道事情的真相?难怪女儿这几日总是呆在家里不出门,也不去工作。她刚才还撒谎地说是工作累了,想休息。而且也时常听到安可凡呕吐时的声音,她以为她只是感冒,有些不舒服而以,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去想过。这孩子,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这个做母亲的呢?
“怎么?伯母你还不知道的吗?这一切可凡都没有跟你说吗?”张豪杰略为有些惊讶地说道。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居然一个人承受着。
刘秀珍气呼呼地跑到楼上,冲到安可凡的房间大声地说道:“可凡,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这个做妈妈的。”
“妈,什么事情啊?”安可凡疑惑地问道。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你是不是怀了江纯一的小孩?你们两个是不是在一起?呃,在一起睡过?既然你有了他的小孩,那么他知道吗?如果他知道,为什么还要在外面找别的女人?”刘秀珍激动地说道。她是替安可凡打抱不平,感到有些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