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文忙的捂住了嘴巴,看清男子的长相先是一惊,后心里窃喜。
自从那日清澜院回来后,她对他日日思念,碍于他是裔自寒的人,一直不敢派人去寻。
怎奈他今日自己送上门来了。
曼文掐了掐自己,以为是做梦,直到疼痛的感觉传来,她才知道这是真的。
她欢喜的叫了男子两声,怎奈男子熟睡的跟猪一样,怎么也叫不醒。
曼文蹲在地上,盯着男子看了好一会,起身在屋子里翻找,花了半天的功夫找出一根绳子。
她坏坏的笑着,将男子绑了起来。
白衣男子醒来时天朦胧亮,他想要抻个懒腰,却发现手怎么也动不了了。
他看着身上的绳子,又看了一眼熟悉的屋子,昨晚的画面浮现脑海,白衣男子气的只咬牙,恨不得拍自己一下。
他看着榻上熟睡的曼文,又看了一眼被绑在椅子上的自己,顿时觉得很委屈。
他明明记得昨天他睡在榻上,醒来怎么就睡在椅子上了?
不用想就知道是曼文搞得鬼,只是……她昨晚没有趁着他喝醉对他做什么吗?
白衣男子狠狠地瞪了一眼曼文,在看到完好无损的衣服时,他松了一口气。
他开口要喊,发现嘴巴也被人给堵住了,他气的直跺脚,挪动着椅子往曼文的方向凑去。
椅子蹭撞地面发出吱呀吱呀刺耳的响声,曼文烦躁的堵住了耳朵,谁知道那声音不但没有减退,反而比之前还要强烈。
曼文猛地坐起了身子,怒视着还在挪动椅子的白衣男子:“你够了,若在胡闹,朕剁了你的手,砍了你的腿。”
白衣男子瞪着好看的桃花眼,支支吾吾的想要说话,怎奈嘴巴被堵,他的话到了曼文的耳朵里变成了杂音。
曼文拿起枕头玉枕朝着白衣男子砸去,白衣男子行动困难,没有夺过玉枕的攻击,可怜的他脑袋被砸出一个包。
白衣男子很生气,那愤怒的眼睛像是在骂人。
经过这么一闹,曼文清醒了不少,她穿靴下地,摘掉了白衣男子嘴上的手绢。
手绢刚被拿下来,一阵怒骂声从白衣男子嘴里传来,曼文忙的把手绢赛回他的嘴里。
曼文抠了抠耳朵,无奈的说着:“你要是把外面的人给喊进来了,以你这身装着怕是要被误认为刺客,到时候朕也救不了你。”
见白衣男子情绪稳定,曼文这才拿下他嘴里的手绢。
白衣男子朝着地上吐了两口唾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曼文。
曼文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他的对面,犯花痴的看着他:“没想到脑袋被砸了一包,一点都没影响美感,还是这么好看。”
白衣男子嘴角抽搐,好吧,看在曼文夸他好看的份上,他就不同她一般计较了,毕竟是他没有打招呼就闯进来了。
“能放开我吗?”
“不能。”
曼文伸手摸了摸男子头顶的包,眼尽是是怜惜之意:“朕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朕的气,一会朕早朝回来,好好补偿你。”
曼文抛给白衣男子一个你懂的眼神,蹦蹦跳跳的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