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李勤叫走了李寄,男人与男人之间有话要说,太后也笑着随他们去了。
“哀家听说你在北疆的时候小产了。”太后让人拿了一个盒子给她,“这是之前番邦进贡的,补身体的,哀家也用不着,你拿回去,让下人给你煎了服下。”
花弥生没收,又推了回去,“这礼太贵重了,我收不起,太后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萨耶也让她收下,“这是母后的一片心意,让你收下就收下,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身体养好。”
太后见她不肯收,愧疚道,“哀家知道你心里对哀家兴许还有恨,但哀家真的没有别的意思,这真的只是给你补身子用的。”
花弥生知道太后误会了,忙笑着缓解尴尬,“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有什么好恨您的,这不是想跟您客气客气吗?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收下了太后的礼物,太后立马笑开了,“其实哀家举动挺对不起你的,你们在北疆的时候,哀家也怀疑过你们的用心,哀家毕竟是太后,要为江山社稷,要为皇上着想,你应该能理解哀家。”
花弥生表示理解,两句话带过这件事,话说开了,气氛也瞬间轻松起来。
他们从宫里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上了,花弥生路上就开始打瞌睡,李寄把她抱回房中,掂了掂,眼睛眯了眯,“终于重了点儿。”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太后给了我一盒老参,说是补身子的,萨耶也让人从她老家捎了不少东西来,说吃了能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