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千晴忘记了穿上衣服,她傻傻的看着沙逸轩,刚刚她明明有反锁房门的,为什么他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推开门呢?她百思不得其解。(狂∫亻∫小∫說∫网)[wWω.♀xIao♀sHuo.♀Kr]
男人吹了吹额前的发,身子斜斜一倚就靠在了门楣上,那样子,宛若撒旦。
抬手,他扬了扬手中的一根细钢丝,“喏,就用这个就可以进来了,娄千晴,下次记得在别人的房间里不要用反锁这样的方式把主人挡在门外,这可是我的房间,你凭什么不许我进来。”
抑扬顿挫的男声,他还有理了,“沙逸轩,你……你至少应该敲敲门吧……”她颤着声音说完,突然又觉得不对了,他说得是,这可是他的房间,他要进来便进来,天呀,现在好象又变成是她错了,“啊……”她高喊,整个人都要被他气暴了,记忆里,除了那个蒋唯一还从来没有男人可以折腾着她无言以对呢。
“娄千晴,你的衣服呢?再不穿上王教官就要到了,还是,你想任由这天下的男人看到现在这样的你?”
“啊……”千晴吼得天花板都要被震裂了,吼完了,一张脸涨得通红,已经都这样了,她大方转身,然后不疾不徐的走向他的洗手间,根本不理会他的话,道:“我要洗澡,我不跟任何人离开。”“嘭”,甩手关上了洗手间的门,这一次,她连反锁都懒着反了,反正,那男人只要拿根细钢丝轻轻一捅,什么门都开了,这些锁对他根本是有相当于无,按下花洒的开关,她却只能站在水流前掬着水慢慢的冲洗着身体,脖子上的伤让她只能小心翼翼,否则感染了只怕更麻烦。
水声淅沥,房间里,沙逸轩望了一眼马赛克的玻璃门内那具若隐若现的身影,随即摇了摇头,他对女孩没感觉,怎么也没有感觉。
千晴还在沐浴,准确的说她至少已经洗了有半个钟头了,沙逸轩如果不是一直有看到马赛克玻璃内的身影在动,他甚至以为她是出了事,哪有洗澡洗这么久的,她是想蜕皮吧。
王教官根本没来,他打电话的时候除了问了王教官女孩的名字以外,就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给她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