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男人早已大步上前,紧紧的将我搂进了怀中。
时光刹那间被摁下暂停键。
“我这辈子干过最不后悔的事。就是喜欢你。”
坐上沈之初的车回家的一路上。他都很平静。一点都没有我所记得,那天在浴室里的冲动。
直到车子停在正门口,司机下了车。
我解开安全带也预备下车。突然就从身后伸出手一双手将我一把抱了回来,紧紧的勒住我的腰。
男人灼热的呼吸带着粗喘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全身一僵。
“七月……我好想你。”
我愣了愣。半天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想是那种想。男人的手就已经掀起我的上衣,迅速的探入。只取那其中一峰。
”不要……”
我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惊呼出口的阻止却意外的妖媚,让我忍不住脸红心跳。
而我身后的男人显然是收了刺激,将我翻转了过来,我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大腿根处。
他抬头望着我眼里是深深的欲‖望,手上不停的揉‖捏着。异样的感觉让我不停的扭动着腰肢,私‖密处的摩擦让我瞬间明白了他所谓的想是哪种想。
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却意外的脸红了。
车内逼仄的环境里,迅速的升温。整个过程,我半眯着眼。好几次汗水滴到我眼睛上沈之初都会抬头帮我吮干。
直到最后的一刻,我只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于天然温泉的薄雾中,又燥热。视线又模糊。
完事后,我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眯着眼睛小憩。等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的天都黑了。
这一晚,我们从车上大战了一番,后来转到了房间的床上,再是浴室里。
沈之初却像是怎么要都要不完似得,精疲力尽,终于沉沉睡去。
而后第二日,第三日……他始终如此,从我一清醒开始,他都会笑眯眯的问我睡饱了吗?趁我神智模糊点头时,又是一阵欺身而上,翻云覆雨。
于是,沈之初这条饿狼,身体力行的再次证明了他的体力。
简直让我鬼哭狼嚎惊叹不已。
除了中途有一次,高寒来找沈之初帮他缝合裂开的伤口。
还有丛姨来叫我们吃饭,沈之初穿的人模人样的,出门前精神气颇好的亲了我一口。
我实在是累的不行,冲着他摆了摆手,以示意他我真的不行了。
后者过了一会儿,端了三菜一汤热腾腾的饭回来。
我本来是不饿的,饭菜的香味飘到了我的鼻子里,却一下就勾起了我的馋虫。
衣服还没来的及穿,肚子就已经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沈之初笑了,然而我却连脸都不红一下,不是我没脸没皮,是因为我一直知道自己在这货眼里没有什么好形象了。
都被看光抹光了,还在乎其他的干甚。
室内开着暖气,热乎乎的,我懒,于是裹着一张薄薄的毯子就起身打算吃饭。
许是饿狠了,我端起碗就直接合着白饭狼吞虎咽,沈之初在一旁不疾不徐的给我挑菜。
我也不挑剔。
他夹什么,我吃什么,等到一碗饭快见底了,这才发觉这男人的险恶居心。
一盘子胡萝卜丝都被吃光盘子了,可红烧肉却根本没怎么动。
我瞪了他一眼。
他一脸坦然:“不能挑食。”
我嘴里含着饭,一边端起红烧肉往碗里赶,一边狠狠气鼓鼓的怼他。
“我哪里有挑食,这不都吃干净了吗?”
沈之初挑眉:“那是因为你肯定会吃肉,如果我刚刚不给你夹胡萝卜的话,你是一口都不会动的。”
他语气笃定,我一下子就噎住了。
毕竟他说的很对,我貌似从小就讨厌吃胡萝卜,以前和临子胥在一起的时候,他还会一根一根的帮我从菜里将胡萝卜丝挑出来。
后来不知道怎么了,我突然就能接受了。
只不过一般饭桌上要是有我喜欢吃的,诚如沈之初所说,我是绝对一根都不会沾的。
想到这里,我盯着沈之初的脸忽然就有些恍惚,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接受胡萝卜的呢?
沈之初的大拇指擦过我的嘴角的油渍,薄削的嘴唇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吃饱了吗?”
我点头。
“那是不是该轮到我吃了。”
啊?吃……吃什么,我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猝不及防一下被扑倒……
我们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破镜重圆了,然而我和沈之初却从来都心照不宣的不提之前在北海道发生的一切。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沈之初在上班,我窝在家里没事。
一边看着财经频道的那位专家口若悬河,一边给沈之初替我请的理财顾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