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帝王,最恨大臣参与皇子之间的争权夺利,皇帝怎么都不会相信米氏一族是脑子进了水现在这没事干去谋害一位皇子。&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米氏一族胆子这么大,定是背后更有图谋。
郑青云的生死他可以不管,但是大臣结党,密谋储君,他必须得严加惩治。
米大人起先是被郑青云气的头发晕,待到皇帝脸色大变后他才反应过来。郑青云言辞之中,都是把她自己的生死放在最后一位,主要突出的就是李昭华的遇刺。
若只是后宅妇人间的小摩擦,今日受罚的必然是她郑青云,可一旦和皇嗣的性命沾上关系,这就是掉脑袋的大事。
米大人赶忙跪地辩解道:“皇上,老臣忠心耿耿为朝廷效力,从来不管其他庶务,三皇子妃无凭无据辱老臣家人,污老臣的名誉,还请皇上还老臣一个清白啊。”
“无凭无据?”郑青云转过头,死死的咬住下唇,从牙齿缝里挤出字来道:“米大人真有脸面说无凭无据,你家的奴才图谋不轨被当场格杀,同党皆已伏诛,米大人还有脸面在皇上这里喊冤?”
、“郑青云你少在这儿给我血口喷人,你嫉妒我女儿得宠,故意谋害,甚至还把我的发妻牵扯进来,你这毒妇!”米大人被气的吹胡子瞪眼,指着郑青云的手都止不住的抖。
“我血口喷人?那米大人倒是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们三殿下本来好好的,你夫人带着家奴qian入后,三殿下便毒发?”
“你……”
“够了,都给朕闭嘴,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皇帝猛地出声,可自己也止不住的咳嗽。
郑青云等他心情稍微平复,又继续道:“父皇,这一次儿臣是抱着必死的心进宫求父皇给三殿下一个公道,米氏一门嚣张跋扈,米氏身为妾室,却屡次以下犯上,出门与人私会鬼鬼祟祟,甚至不敢同儿臣备报,米孙氏身为臣子,擅闯皇子府邸,家中奴才目无王法,光天化日行刺皇子,罪无可恕。”
说罢她跪在地上深深一拜:“还请皇上给青云主持公道。”
“郑青云,你身为三皇子妃,理应在府中好生照顾三皇子,如今身为妇道人家却抛头露面,闹到了朝堂之上,你可知你所犯何罪?”皇帝没有理会米大人在一旁的喊冤,反倒是把凌厉的目光放到了郑青云的身上。
当初他还没有仔细瞧过郑青云,一来郑青云是李昭华主动求娶的,他正想着让李昭华离宰相远一点,也就没有细查。二则是郑家一直都没什么出息,更没有什么野心,一只都是朝堂中混饭吃的一类,翻不起什么风浪。
对这个郑家出身的儿媳妇,他并没有什么厚望。
但今日郑青云的胆识倒是让他刮目相看。
郑青云见皇帝上下打量,丝毫不畏惧,反而是直视皇帝,道:“青云自知冒犯,但事关青云夫君的姓名,青云不得不犯下僭越之罪,若皇上要惩戒青云,青云斗胆想请皇上在还青云夫君一个公道后再行惩戒。”
“你说米氏意图谋害皇嗣,可有真凭实据?”
“儿臣有十成十的证据。”
郑青云瞟了米大人一眼,摆了摆手,立有两名侍卫押了米夫人和米孙氏上朝堂。
皇帝看着被揍得鼻青脸肿又从台阶下滚下后面目全非的米氏母女,一时间没分辨出来,问道:“这是?”
“回圣上的话,这二人便是谋害三殿下的主谋。”
“皇上,皇上给臣妇做主啊。”
米孙氏嘴巴上的抹布一被撤了下来,便哭天抢地的磕头:“民妇不过是去皇子府探望女儿,却被三皇子妃污蔑行刺,还请皇上给民妇主持公道啊。”
“青云,你们各执一词,这让朕很为难啊,米夫人也是二品诰命,若是没有证据……”
“回圣上的话,青云若是没有证据,断不会闹上了朝堂。”
郑青说完走到了米孙氏面前,冷哼了一声道:“米老夫人既然说是来皇子府中探望女儿,那为什么没有给本皇子妃备报?身为人臣,拜访皇族府邸,没有拜帖也没有托人通传,处处避人耳目,这就是米老夫人所谓的,‘只是看看女儿’?”
“三皇子妃您信口雌黄,民妇若是真有心行刺,那为何只带一个贴身的嬷嬷,不带死士?”米老夫满脸都是伤,如今又凶神恶煞的瞪着郑青云,一张脸看的更加面目可憎。
“正是因为只带一个嬷嬷,这才不引人注目,三皇子殿下自小习武,一般的武士根本不是殿下的对手,就连禁宫护卫大多也是三殿下的手下败将,唯有不引人注目也不会引起三殿下警惕的老奴才才更好下手。”
“你放屁!”米老夫人被郑青云一刺激,一时间也忘了自己这是在朝堂之上,脱口而出了一句粗话,一旁的米大人赶忙跑上前,一把把他往身后拉。
郑青云却推开米大人,转身朝着米老夫人冷笑道:“米孙氏,你当朝堂是什么地方?由得你大放厥词?你说你之上来看女儿,你倒是说说,来看女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竟是不提前送上拜帖?”
“臣妇……”米老夫人话到了嘴边,说不出口,她难不成还得说,是她嚣张跋扈,从不把三皇子正妃放在眼里,这才有意羞辱故意不下拜帖?这话在家里讲讲也就算了,在皇帝的面前讲,那是真正的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