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阿拉穆特的地下城出口竟然就在山下,但静下心来大家也觉得这很正常,倘若有敌军围城,阿萨辛教徒就可以通过地下城转移到山下,绕到敌人的背后,这样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逃离,甚至是在敌人背后发动奇袭。
东方的天空已经泛出了鱼肚白,唐镜明看看表,已经五点四十分了,便赶紧招呼众人起来,又让伊萨回山上开了车,等回到杜莫勒油田时天已经大亮了,伊萨在小山坡边放下众人后驾车离开,大家也朝住所走来。
闫曦见到大家回来也是相当高兴,这一夜众人不归,她猜想必然是遇到了麻烦,但却想象不到大家在地下城里差点就集体埋葬了。
百里冰打来水对李宇说到:“你赶快洗洗吧,都要臭死了。”
此时李宇身上还粘着不少黑色的粘液,吴语轩一捂鼻子说到:“这下你啊,不但是死鱼,还是腌鱼了,哎,阿冰妹妹,我听说贵州那边有苗族人爱做一种鱼,就是腌制的,腌的臭臭的。”
百里冰说到:“是啊,我们叫酸鱼,还有直接叫臭鱼的,其实闻起来臭,吃起来倒还可以。”
吴语轩双手鼓掌笑到:“看看,我平时叫他臭鱼臭鱼,这也不是胡说,是有依据的。”
李宇无奈的摇头笑笑,这两个女人一开始是水火不容,现在却又会一唱一和的了,真是让人猜不透。
唐镜明什了个懒腰说到:“知道大家困了一夜,都疲倦的不行,但再坚持一下,先一起研究研究这个东西。”一边说一边用手拍了拍袋子里的石盒。
而后唐镜明转身对李宇说:“我们先去我的房间看看这东西,你洗完了也过来。嗯,仔细洗洗,确实太臭了……”
大家听到此话,无不哈哈大笑。闫曦也笑着说:“我先去工地安排好设备的调试然后再过去。”唐镜明点了点头,大家就和他一起走出了房门。
李宇脱光衣服,用水把全身仔仔细细的洗干净,又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正要准备去唐镜明房间时,门却被推开了,只见是闫曦笑盈盈的走进来。
李宇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自然是因为那天两个人的激情,还没说话,闫曦已经扑过来紧紧抱住了他,嘴巴贴近李宇的耳朵问到:“想我了没有?”
李宇说到:“想!”他没必要不说实话,想就是想。两个人耳鬓厮磨自然又是把持不住,难免又要行云雨之事,李宇叹口气笑到:“你啊,我早晚得让你把我耗干不可。”
闫曦笑呵呵的,一脸妩媚,说到:“怎么?这么年轻,体力就不行了?”
李宇也笑着说:“那试试?”
闫曦说到:“那就来啊……”
……
李宇和闫曦一起走进唐镜明的屋子,百里冰见两个人一起过来心中自然是不快,但也绝对想不到刚刚两人就在其他房间里的疯狂。她站起身来拉着李宇到自己身边坐下。
石盒已经被打开,里面躺着一块深色的石头,但那石头看上去表面光滑圆润,即便是李宇不懂玉石,但也能感觉到这绝对是一块上好的宝石。
玉石呈长条形,表面上有几个明显是人为画上去的符,符很简短,看起来不是绘画,有点类似于中国或者埃及历史上比较原始的象形文字,但又绝对不是某一种文字,这种符给人的感觉是有点违背人类的书写习惯。
无论是汉字还是其他民族使用的字母文字,虽然格式形式上大不相同,但是都属于人类思维想象力的范围内,一种文字都遵循着合乎逻辑的对等原则,而眼前这块石头上的符给人的感觉却是如同天马行空无拘无束,似乎是人闭着眼睛随心所以画上去的。
更让他们猜不透的是,不知道这些符是以一种怎样的方式刻画在玉石上,符表面光滑,绝对不是用刀凿刻出来的,也不是用某种颜料写的,而是就如同镶嵌在玉石里面,仿佛就是和于是浑然一体。
但那又绝对不是玉石本身的纹路,这其中的奥秘,任凭他们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到,所以干脆也不要白费这个脑筋了,直接将它带回去让矩子定夺吧。
唐镜明把石头又重新放回石盒,然后放进背包后对大家说:“都去休息一会吧,都累了。虽然难度不小,但此次总算是完成了任务,嗯……闫小姐,设备调试进展的如何了?”
闫曦回答到:“既然任务完成了,我们也可以加度了,这几天我们都在刻意的制造一些麻烦来拖延时间,现在不用了。今天下午就可以正常调试,最晚后天就能离开。”
杜莫勒油田顺利投产让伊朗方面十分高兴,特意设宴款待了来自中国的一行人。
席间不仅有油田方面的人,还有两位来自军方的代表,一位上校军衔的军人自我介绍到:“我叫利塔艾姆,隶属于伊朗国防军。首先感谢我们的中国朋友帮助我们的油田得以顺利出油,石油将会是我国战后重建的主要外汇来源。”
唐镜明等人首先客气了一番,而后询问何时可以出境。
利塔艾姆上校说到:“实不相瞒,我们就是奉麦哈迪将军的命令,来护送各位出境的,我们将派军队护送你们到边境,各位回去准备一下,咱们明天就动身。”
李宇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感觉到奇怪,问到:“派军队护送?没那个必要吧。”
上校利塔艾姆回答到:“各位有所不知,虽然我们与西方的战争结束了,但现在的伊朗已经几乎大乱了,大批宗教组织或者私人武装组织都冒了出来,四处制造混乱,就连我们的政府,军队,都已经分化为数个派别,毫无疑问,有人想趁机夺权。各位的安全,我们必须有军队护送你们到达边境。”
此时的伊朗,上至政府,下至百姓,都演化为多个教派,相互间爆发流血事件不计其数,在国家领导机构也经历了演变,有的派别提出应该封闭全国,实行最纯粹的伊斯兰教制度,只有安拉才可以拯救伊朗。
还有的派别认为应该开战,首先与以色列,沙特等西方的盟友国为对象,将他们从地球上完全抹去。
还有相当一部分人甚至提出,目前伊朗的处境是因为地理环境造就的,周边不是宗教对立的国家就是欧美的盟友,他们应该举国搬迁,而目标就是远在非洲南端的复制人国度,去征服他们,然后占领他们的地盘。
鉴于此种原因,以及目前伊朗仍处在禁飞时期,全国除了战斗机以外,其他的飞机均不可以升空,所以他们想离开只能走陆路。而且现在的阿富汗也不再太平,塔利班与现政府以及其他一些宗教势利爆发的战争愈演愈烈,而且那里也是属于飞机的禁飞区,所以建议他们不要按照来时的原路回去。
伊朗军队可以将他们送到土库曼斯坦边境,从那里乘坐飞机经过乌兹别克斯坦,到达吉尔吉斯斯坦的比什凯克,而从这里开始向东都实行了严格的传统伊斯兰教义,不允许飞机升空,所以他们就要在这里走陆路向东,翻过汗腾格里峰中国新疆的阿克苏地区。
利塔艾姆上校指出的道路,无疑是最近也相对于其他地区最为安全的一条道路,从比什凯克到中国,路程已经不算太远了。
第二天,几辆军用卡车在两辆装甲战车的带领下向伊朗与土库曼斯坦的边境进发,随行的还有近百名伊朗国防军的士兵,他们都配带武器,人人面色凝重。
“连装甲车都动用了,看来咱们闷在那鸟不拉屎的油田里不知道,这十几天各地的形式这么严峻了。”刘波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