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怎么能接近明老?万一他图谋不轨呢?”
李国清挡住欲要进去的于祥国等人,他绝不能允许一个比他年轻的人获得更高的荣耀。
明旺眉头一皱,林业可是他带进来的,李国清这是在打他的脸啊。
“李国清!你当我是吃干饭的吗?我带来的人你都要拦着,是不是我带一车兵你也要拦?”明旺的一声大喝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李国清顿时就怂了,他可以和任何人叫板,却不敢跟明旺叫板。
惹毛了他,真会像他说的那样带一群兵找上门。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狠狠瞪了林业一眼,李国清让开一条路。
林业却不肯走了,他行事从来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李国清一而再的刁难,他哪里能忍?
“我有多少能耐不需要你管,我只问你一句,治好明老,你敢不敢像于院长那样叫我一声师傅?”林业瞪着李国清喝到。
被林业当着十几个医学界的泰山北斗怒斥,李国清那个气啊,他何曾受过这样的耻辱!
“你!!好!你要真有那个本事,我叫你一声师傅又有何妨,你治不好就从我的胯下爬过去。”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林业立刻推开房门走进去,奢华的病房内,放置着各种医学设备。
他走到病床前,拿过明老的手,右手放在明老的脉门上探知着。
没多久,他就把明老的手放进被子里,看着明旺问道:“还是之前那个问题,你怎么选择,我的银针插进明老的身体,一切都不能改变。”
明旺犯难了,以儿子的身份,他当然希望父亲能活得更长久。
但以军人的身份去想,他能理解父亲,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躺着生。
明建国为国家立下赫赫战功,他晚年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和一众战友死在战场上。
明旺不止一次看到他抚摸战友的遗物,道出人生最大的遗憾。
紧握着拳头,明旺一字一句说道:“请完全治愈!”
于祥国见林业随身没有携带银针,连忙把他自己的银针递上去。
“我有银针。”林业笑着拒绝了于祥国,把右手衣袖往上推,从皮肤下面抽出三根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
“还能这样携带银针?”
“这怎么可能?”
“银针藏在皮肤下面,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这不会痛吗?”
一声声不敢置信的低呼响彻房间,光这一手就没有人敢轻视林业。
“这有什么奇怪的,皮肤下层有一个区间没有神经,细软的银针插在里面,不会影响运动。”
一个满是不屑的声音响起,所有人一起看着李国清。
“有本事你也藏一个?别说那根将近一尺长的银针,你能在皮肤下面藏一根绣花针,我都叫你师傅!”
“跟你同事这么久,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