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秦瑞硬着头皮继续说：“顾先生说，这种药，他也无解。”

    这句话还是秦瑞美化过的了。

    顾天扬的原话可没这么客气：“解药个屁，哪个解药比女人管用？你找个女人脱光了丢他床上，你家总裁立刻变得生龙活虎。”

    “无解？”靳九霄漆黑的眸子里神色晦暗不明。

    连顾天扬都无解，那还能指望浴缸里形同虚设的冷水？

    “那个女人呢？查清楚了没有？”如果今天的事跟她有关，他绝对会给她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秦瑞有预感，靳总要是知道下药的人是谁，只怕心情会更差。

    “查到了靳总，这个女人叫乔洛欢，今年十九岁，是S市一中的学生……”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是无辜的？”

    “原则上是这样没错，但这个女人侵犯了靳总您……”

    侵犯这两个字，触动了靳九霄脑子里那根敏感的神经，他冷声打断秦瑞道：“到底是谁下的药，一次性说清楚！”

    敏感如靳九霄，怎么会察觉不到秦瑞在模糊焦点？

    “这……是……是顾氏那个刚上任的总经理，顾暄……”

    “你说什么？”靳九霄抬起头，犀利的视线仿佛要穿透隔在两人之间的门板，让外面的秦瑞蓦地打了个寒颤。

    “就是今晚与您一起应酬那个顾暄，他让人下的药。”

    秦瑞的声音停下后，浴室里久久没有任何动静，更没有接到靳九霄的任何指令。

    “靳总？”以为自己说得太小声，秦瑞试探地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