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凤楼中央的舞台上缓缓走上一个秀丽的少女来,道:“众所周知,今天是我们凤楼开业的第三十天按照我们杭州的规矩,今天本楼要产生一名幸运儿,而他将可以和我们凤楼的头魁——花媚儿一起一夜夫妻。”
少女的声音空灵“但根据媚儿姑娘自己的话来说她不想第一次给一个没有才华的人,所以她出了一道题,如果有人能解开就可以见到媚儿姑娘,而此时此刻媚儿姑娘正在房间内宽衣沐浴,等着各位进去。”
“那还等什么赶快出题啊。”一个生的宽厚无比的汉子对着台上的姑娘一声大吼,震得整屋里的人双耳发麻。
台上的那个姑娘大概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儿,只是淡淡的从自己的云袖里拿出来了,三张白纸贴在了舞台的屏风上面,然后又一一的撕了下来,然后对着大伙说:“这就是题目,每人的位置上都有一张纸和一只笔,大家可以写上答案,时间为一炷香。”少年拍了拍手,又有两面少女端上来一个盘子盘子里摆着一个小巧的香炉,炉上正是一根泛着点点星火的香。
四周不时传来,吸气声,叹气声,以及宣纸被摩擦的声音。“好时间到,青儿,阿紫你们去把答案收上来。”那名少女指挥着两名少女去将答案收上来,而她自己却站在舞台中央内闭目养神,仿佛好像她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烟火般的仙子一般,甚是有趣。待众人的答案收上来后,那名少女将答案一一翻阅,说道:“答案是三思(撕)而后行的,客人请随我来。”众人无不懊恼,为何刚才为何没有想到,更有甚者直接对着那个少女骂道:“你不过是小小的女婢,有什么权利让我们不去。”作势就要打向少女,看这大汉的身手要是让他的拳头碰上,那少女在床上躺几天是免不了的了,随着大汉来的几位友人,倒是想拉着大汉,可惜大汉练过几年的横练的功夫,他们是想拦也拦不住啊,这时突然‘啪’的一声大汉应声而倒,纪云从大汉身后走了出来,手中还有一把断成两半的椅子,原来从刚才起纪云就一直注视着这名大汉,他知道这种人是不可能答得出来题目的,而且这种人是绝对会闹事的,而一旦闹事受到伤害的首当其冲的就是那名不知名的姑娘,而他纪云虽自负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但也不是知道别人受难而不去帮人的小人,所以他一看见大汉沉不住气了就拿着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偷偷地跟着大汉后面,待大汉一旦发难,他也就手起椅落,这一切说起来繁琐其实不过是在几秒钟的时间内发生的罢了。大汉的朋友看见自己的朋友被人打晕了过去,自知理亏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昏迷的大汉拖走了。纪云也正要走,这时一个声音从楼上穿了下来,“这位公子慢着,你救了我的小丫鬟青灵,就随着大伙一块来我的房间吧。”
闻声纪云与几名客人起身跟随着那名叫青灵的少女,一同上了这凤楼最华美的一间房间内,墙上挂的是扬州八怪的书画,地上铺的是一层厚厚的波斯地毯中央还摆着一尊三只漏金的香炉,其中燃烧的是淡淡的紫檀木。靠近墙角处有一个巨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琳琅满目的摆设,从小巧的翡翠鼻烟到,白玉雕琢的牡丹花神像应有尽有,一时间有人竟看呆了,都像一幅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的样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都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是好。这时一个眉到骨子里的声音穿了过来:“那位救了我侍女的公主,你不是答题进来的,我就罚你,喝三百米酒在讲一个故事吧。”大家抬头望去,声音的主人是一个穿着绿色宫装的俏丽少女,虽说落难青楼但,眉宇间还不时透露出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气与贵气,有些东西是时间永远磨灭不掉的。那名少女又发话了“各位,我便是这里的主人,花媚儿,请大家自便。”虽说她不过是个青楼女子,但也没人敢小瞧于她,单单只是看她房间里的摆设就知道她——花媚儿并不是一名普通的角色,吃不准可能还是某位落难皇族的遗孤。不过这没人敢问在天后的脚下何人敢谈论皇家的不是。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纪云一口酒如了口中,只觉得是头昏眼花,此酒甚烈,脸上还飘起了两朵红扑扑的云儿,“敢问媚儿姑娘,这是什么就为何如此之烈。”
花媚儿淡淡的说了一句令在场众人皆震惊的话语:“这时大石国进贡的白兰地。”众人知道这酒是有价无视之酒,在心中更是确定了在花媚儿是一位落难的贵族“还望各位不要说出去,否则...”大伙那里不知道这花媚儿的意思,就是花媚儿不说大家也绝对不会传出去的,议论皇家者死,但是知道皇家的丑闻的话那可是株连九族的重罪。“不会...不会哪敢”一时众人都在担心自己这颗项上人头是否可以保得住。“那就好,那请那位公子将一个故事吧。”花媚儿话锋一转又回到了故事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