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祭?我怎么不知道你和我父亲关系那么好?”
即便战北屿说的是理所当然,可白瓷还是怀疑他,毕竟他和白父可没什么交情,现在来拜祭他,有些说不过去。
白瓷总觉得他是在找理由,其实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没看出有几分真心。
“生意场上的事,不能单纯用关系的好坏形容。”战北屿冷冷的回答道。
商场犹如战场,人与人的关系本就复杂的很,哪有什么所谓的好朋友,不过只是在维持表面的友好罢了。
白瓷会这么想,实在有些天真,只是战北屿没有忍心拆穿她而已。
但他和白父有些不一样,一方面他们两家公司不是竞争的关系,所以战北屿对他并没有多少敌意。
一方面他是白瓷的父亲,关系必定非同一般,现在他离世了,战北屿于情于理,都要送他最后一程,借此机会,也能讨好一下白瓷,算一举两得了。
他说的也在理,白瓷想了一下,被他给说服了,所以对于他的到来,没有太多想法,渐渐的接受了,反倒没有什么怨言,“那你就过去吧。”
今天的主角不是他,白瓷也不想和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有太多的牵扯,让别人误会他们的关系,所以拜祭完白父以后,他就可以走了,免得还要节外生枝,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白父在市里也算是小有盛名,他的离开,对于商界人士来说,也是一件大事,所以今天来送他最后一程的人有很多,基本上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齐了,赶来这里祝他一路走好。
作为他的家人,白瓷她们自然很忙,忙着伤心,忙着鞠躬,忙着还礼,忙着招待他们,这一天可以说忙得不可开交,正因如此,才让白秋水和张悠没有精力再去使坏,毕竟今天这种特殊场合,她们作秀还来不及,怎么还敢背地里搞小动作呢。
因为她们不敢有小动作,所以一切才会显得出奇的顺利,白瓷为此心里也很舒坦,可以不用处处提防她们,担心她们给她增加负担,可以放心的做好份内事,白瓷当然欣慰的多。
可惜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太长时间,白瓷很快就发现白秋水又有小动作了,看到她在那里勾三搭四,和别人到处开玩笑,白瓷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都这个时候了,也安静不了半分钟,不仅如此,还要给她到处丢人现眼,白家的脸,都快被她给丢尽了,真不知道她怎么对得起白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