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盛鼎大厦。”白瓷说。
事情从哪开始,就要从哪结束。
张悠闻言,心里吓得一个哆嗦,虽然表面镇定如常,可是心里早已心急如焚,毕竟在那里发生了什么,她比谁都清楚,现在白瓷说要过去那里,她又怎么可能淡定得了?
刚刚他们在说什么保安?又说要去那里找些什么?回忆起这些个细节,张悠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总觉得这件事和白父有关系,不然为什么要叫她们过去呢?看来此事非同小可,得先想个办法才行,否则真让白瓷发现什么的话,白秋水一定死定了。
“我们今天也有开车过来,所以不和你坐一起,大家就在盛鼎大厦集合好了。”
她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来了,只能尽量先行一步,比白瓷更先抵达大厦,到那以后再另想办法吧,无论如何,她们都要先发制人,因为白秋水不能有事。
白瓷眉头紧皱,疑惑的打量着张悠,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的这个要求,实在有些诡异,叫人琢磨不透。
“好。”
想着有战北屿在这,张悠也弄不出什么幺蛾子来,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再让战北屿对付她好了,因为对战北屿有信心,也认为张悠折腾不出什么花儿来,所以最后就先答应她了。
他们分成两队,单独行动,张悠和白秋水母女俩坐一辆车,白瓷则是带着慕琰和战北屿坐一辆车,几人分道扬镳,但是又向一个方向使劲。
车上,刚一上车,白秋水就原形毕露,她的那股傲慢和盛气凌人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张慌失措还有忐忑不安,“妈,你说白瓷好端端的干嘛要去那个地方?而且还要带咱俩一起去,她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她也不想往坏方向去考虑,可是事实的确如此,容不得她狡辩,不然的话,白瓷为什么哪儿都不去,偏偏要去那个地方,而且还要带着她们一起,去找保安。
种种迹象都在说明,此事与她们有关系,并且关系匪浅,正因如此,她才急的如坐针毡,上蹿下跳,毕竟她是始作俑者,回到案发地点,怎么可能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心态其实早炸裂了。
“妈也觉得好像是这样,那个鬼丫头古灵精怪的,现在身边又有慕琰帮她,就算查出什么,也不足为奇了。”
所谓纸包不住火,这世上没有哪个秘密能做到无人可知,何况这件事情也没有处理的天衣无缝,现在被白瓷发现了端倪,也是意料之中,这只是她没想到,露馅的这么快,看来她还是低估了白瓷的实力。
“明明一无是处,偏偏有那么多人帮她,真不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想的。”白秋水嘴巴一撅,不甘的说。
从小到大,她样样都比白瓷好,没有一样比不上她,可是身边的人总喜欢她多过喜欢自己,就连父亲,也更加疼爱她,这么多年过去,白秋水始终不明白原因,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输给白瓷,也许这件事情,就像一个难题,恐怕她这辈子,都难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