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的生活,的确很热闹!</p>
注定不是属于他的。</p>
“秦萌,来客人了!”他朝着三楼喊道。</p>
秦萌,他曾经在乔悦然的电脑上看过她的视频,是一个长相清秀却又不苟言笑的女子。</p>
“客人?”秦萌趴在栏杆上,“乔振声,你早也不告诉我,我好准备准备!”</p>
看了一眼来人,是一个长相俊朗的年轻人,高高的个子,却不苟言笑,手里拿着的是一瓶拉斐葡萄酒,让秦萌忍不住心神一震。</p>
“下来,给你介绍,南沥远,我的对方当事人,也是乔悦然的好朋友。”乔振声说道。</p>
秦萌皱眉,乔悦然的好朋友?都没听她都没提起过。</p>
看到秦萌的表情,南沥远就明白了,在她的心里,南沥远的名字还是一片空白!</p>
她居然连他的名字都没提,乔悦然,我在你心里真就那么没有一席之地?</p>
“然然就快回来了,刚给我打了电话,估计这时候应该在路上吧,”秦萌很快平复了情绪,说道,“出去旅游去了,什么意大利,瑞士,都快两个月了。”</p>
看来她心情应该不错!南沥远冷冷地想道。</p>
不过,他没想到,乔悦然竟然今天要回来?</p>
“不用去接她,她自己会打车回来。”乔振声说道。</p>
看起来,他很不娇惯自己的独生女儿。</p>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好累啊!”乔悦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她进了大门。</p>
南沥远的心瞬间跳了起来。</p>
乔悦然已经拿着行李站在了屋门前面。</p>
呃,门口怎么有一个年轻人的背影?</p>
他身材挺拔,一米八几的个头,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愈发显得俊朗不羁。</p>
看背影怎么那么像他?不过不可能啊,她回英国后从来都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他又怎么会在她的家里。</p>
绝对不可能的!</p>
南沥远却回过头来!</p>
对上了乔悦然惊讶的双眸。</p>
却仿佛一道闪电,已经击穿了他的胸膛。</p>
山和水已两两相忘,日与月也毫无瓜葛,他和她却又相逢!</p>
缘分,真的好奇妙。</p>
南沥远说道,“乔悦然,好久不见!”</p>
真的好久了,仿佛已经一辈子那么长!</p>
声音的温度却绝对能够把她凌迟!</p>
呃,他在怨恨什么呢?</p>
乔悦然剪了短发,柔柔地贴在她的颈上,没有变的是额前的刘海,她穿着一件米色的羊驼大衣,下身是一条黑色脚边翻起来的裤子,脚上穿了一双棕色的Clarks休闲平底皮鞋。</p>
她这身大衣和南沥远身上的黑色大衣倒是蛮搭,她不是故意的。</p>
乔悦然却有些赧然,“南沥远,怎么会是你?”</p>
很不想见到我?</p>
“然然,快点进来,刚才我已经给你把房间收拾好了,先上去换好衣服再下来!”秦萌已经走到了门口,提起了乔悦然的行李,催促她进屋。</p>
“沥远,进来吧,让他们母女收拾东西。”乔振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称呼他为“沥远”了。</p>
南沥远的眼光却自始自终都没有从乔悦然的脸上逃开,她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红晕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袭上了她的脸庞。</p>
真的是——好久不见了!</p>
“沥远,这是第几次来爱丁堡?”乔振声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p>
“第三次!”南沥远脱掉了他的大衣,挂在后面的衣帽钩上。</p>
“这个案子的审判结果很快会下来,我估计法院会维持原先的状况。”乔振声的话说得很肯定。</p>
“乔---乔律师好像这次有意在帮沥远集团?”南沥远穿着深灰色的羊绒毛衣,坐在沙发上,和乔振声讨论着案件,说到乔振声的称呼时,顿了顿,还是改了“乔律师”,疏远了好多。</p>
乔振声朗声笑了出来,“南总还是不要把这话说出来,否则我以后在英国的政法界还怎么混,这是我第一次帮对方当事人。要不是这个Brian在我家里的墙上看到了乔悦然高中时候的照片,知道他和乔悦然是同学,我才不会接这个官司!”</p>
“请问,乔律师,为什么要帮沥远集团?”南沥远眼睛微微闭了一下,心里存在侥幸,希望这是乔悦然的意思。</p>
“很简单,我是中国人,我不可能帮助Brian阻止中国的产品在英国市场上销售。”</p>
只是这一句话,南沥远已经对乔振声刮目相看,同时心也在沉下去,果然如他所想,这件事和和乔悦然无关。</p>
“爸爸,你们在谈什么?”乔悦然穿了一身白色的家居毛衣从楼上走了出来,她的眼神自始至终就没看过南沥远。</p>
“在谈沥远集团的案子。对了,乔悦然,你还不知道吧,沥远这次来英国是为了案子而来的。”乔振声对乔悦然说道。</p>
“哦?是吗?我不知道。”乔悦然还是没看南沥远,自顾自地说道,边挽着毛衣的袖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