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东西过两天运出来,一切都给我小心仔细着些,别给我整出什么事来,到时候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刘哥弯腰就要提鞋,谢喜军见状忙冲上前去,亲自为他提上。
那模样,像极了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说着那刘哥提了东西,便急匆匆的出了谢喜军家的院子。
屋顶上的许强,露出了一抹冷笑,整个人犹如一只矫捷的猎鹰,瞬间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要说这常在地下行走的人,第六感那是相当的敏锐。
刘哥走着走着,却突然猛地回过头来,一双犹如恶狗一般的双眸中迸发出凶狠的恶光。
“谁?是谁在老子身后鬼鬼祟祟的?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怎么?盗墓的也怕鬼?”
许强冷笑一声,从低矮的灌木丛中显露出身形,不紧不慢的向刘哥走来。
“谁是盗墓的?老子这叫摸金校尉!”
那刘哥不仅没有半分的惧怕之色,反而像许强叫嚣着。
许强越走越近,直接一口浓痰啐到了那刘哥的脸上。
“呸!摸金校尉?你也配!啧啧,真不知道是谁给了你这勇气……”
许强看着眼前这个明明是鸡鸣狗盗之辈的盗墓贼,眼神之中满是不屑。
摸金校尉,虽然同样是盗墓,但是却讲究规矩。
什么能拿,什么不能拿,拿了以后换得钱财,又多用作善举。
所以,许强对于摸金校尉并不反感,反而甚至有些钦佩之意。
但是,这个刘哥他们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为人所不齿。
这些盗墓贼在盗墓的过程中,不管不顾的肆意破坏文物。
被他们盗取的贵重文物也多贩卖到国外,造成了文物的流失,这是国家的巨大损失。
而他们所得的钱财,那更是被肆意挥霍,吃喝玩乐不在话下。
“孙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哥已经从谢喜军给他的布口袋中拿出一根长长的铁棍,高高的扬起了手,做势就要像许强的头上重重砸来。
他嘴里的话尚没有说完,许强的身影竟然已经消失在原地。
这个刘哥仿佛见了鬼一般,嘴巴张大的足可以吞下一颗鸡蛋。
就在她呆愣在原地的时候,许强的声音猛的从他的背后响起。
“你知道为什么电视剧里面的坏人总是死得快吗?”
许强的话泛着冷入骨髓的寒意,让刘哥不由得浑身汗毛倒竖,打了一个寒颤。
“为,为什么……”
刘哥颤颤巍巍的说道,他整个人身体僵直,连头都不敢动一下。
许强再一次发出一声冷笑,他的手已经高高扬起,而后以手为刀,径直劈在了那刘哥的脖颈之上。
“傻叉,因为他们废话太多!”
许强不解气的一脚踢在这刘哥身上,从他自己所带的布包中拿出麻绳,将他的手脚像捆猪一样牢牢的捆了。
可真是名副其实的作茧自缚。
地下世界对于许强来说,恐怕比自己家后院还要熟悉。
要不是许强嫌麻烦,要一条通道一条通道的去寻。
恐怕这个刘哥此时已经被许强解决了。
而此时他的待遇恐怕也比死了好不上多少。
只见许强牵着绳子的一头,拉着那刘哥,如同牵着一只死狗一样向前拖拽着。
而那刘哥的脸,就那样在满是土块儿荆棘的地上摩擦着……
许强牵着刘哥去的方向,并不是自己的小院。
这个方向在谢家村以西。
那里是一片田地,麦收过后,早已经被栽上了苞米。
一场大雨过后,这些苞米杆窜的足足有一人多高。
单单从外面瞧,这些盗墓贼如果在这里挖了盗洞,还真的不容易被人发现。
进入田地之中,由于这些苞米叶子层层叠叠的遮掩,竟然没有半丝的风声。
人一进入田地之中,瞬间便闷热不堪,满头大汗。
许强双眸金光闪过,竟然也只是穿透过层层叠叠的苞米叶,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收获。
“我靠,不会是真的死了吧?”
暗骂一声,许强几脚踢在仍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刘哥身上。
在地上这么长时间的摩擦,这个刘哥竟然还没有醒过来,更别说发出一声半声的痛呼声。
“那老子岂不是白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拖了一只死狗过来!”
许强喘了一口粗气,不禁气不打一出来。
骂着便扬起手,作势就又要向这刘哥的脸上呼去。
“别打了,别打了,我还活着!”
那个刘哥突然间睁开双眼,整个人犹如一只弯勾大虾匍匐在地上,不断的向许强磕头作揖讨饶。
他真的是装不下去了,知道再装下去,这个疯子还会再干出什么耸人听闻的事情来。
“MD,竟然敢给老子装死?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你以后再也不用喘气儿了?”
许强一脚将这个刘哥踹翻在地。
这个刘哥慌忙从地上爬起来,点头如小鸡啄米,连声说着再也不敢。
只不过是刘哥的求人好像并没有什么卵用。
许强的双拳化作一道残影,竟然有如千万个拳头铺天盖地而来,死死的将这刘哥笼罩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