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封没有动,任由身后的人抱着他,晃动酒杯的动作停了下来,平静的酒面倒映着他摄人的目光,声音更加清冷,“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
“我……”韩雅灵哑然,声音更加的哽咽,“我也不想的,是我爸,我爸将我迷昏了送上飞机的,我曾经不管不顾地想要回国,但是我爸爸派人将我囚禁起来,我都没有办法联系到外面,更不要说你了!”
韩雅灵着急地松开手,从宴封的身后走上前,她此时的样子映入他的眼底,此时的韩雅灵身穿透明的睡衣,里面几乎真空。
她刚刚洗的澡,身上还带着水汽和精油香水味,那种味道宴封很熟悉,他过往的“情人”身上,十有八九都喷了这种香水,更有崔情迷惑的效果,为了引悠宴封,她也算是拼了。
韩雅灵双眼含泪,梨花带雨地看着宴封,眼底极尽的委屈,举起右手,将手腕上的手表解了下来,露出已经痊愈了却消不了疤的痕迹,伤疤狰狞弯曲,看样子当时割脉的时候是用尽了权利,没有想要活下去的意思,看伤疤的愈合成都,也有一定的年头了。
宴封狠狠皱眉,似乎极度的烦躁,声音沙哑中带着恐怖“这是怎么回事?”
“为了能回国,我曾经割腕自杀来威胁我爸,如果不是抢救及时,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当时我爸告诉我,你结婚了,不要我了,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绝望吗?”说道曾经,韩雅灵的情绪几近崩溃,猛地撞进宴封的怀中,双臂紧紧抱着他,哭得更加我见犹怜,“封哥,你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我已经结婚了,我的妻子是沐熙。”宴封沉声说道。对于韩雅灵送上门的动作他一动都没有动,既不拒绝也不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