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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锦音屏住呼吸,往沙发边上走过去,被扯住手腕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一只大掌手移到她腰上,“洗澡了。”
没等她回答他低下头去嗅她的脖颈,自问自答,“嗯,洗了,很香。”
他的心情好像不错,但她不懂他为什么有好心情?伤口不疼么?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杜锦音在他的腿上僵坐了十几分钟,然后被他牵着手走去餐桌,佣人眼中暗有惊诧可都不敢表露出来,因为这几年,他们不是争吵就是冷战。
晚餐很丰富,她的胃却塞不进去,老毛病了,喝了半碗粥就吃不下去,吃完饭又被他牵着上楼,示意她去衣橱拿他的浴袍,心知他的手受伤了不方便洗澡,伺候他洗澡这种事三年前也做过。
两人一同进了浴室,男人站在浴镜前,扬了扬下巴,她把浴袍挂好,打开水龙头放水才走到他面前,“先脱上衣还是裤子。”
他说,“随意。”
挺拔的肌理一如既往地健硕,难怪有今天对付那些坏人的身手,帮他脱衣服这事也有几次了,不过她每次还是很紧张,动作轻缓避开他受伤的部位,脱裤子的时候她半蹲低身子闭起眼,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好害臊。
男人的长腿跨进浴缸里,“进来,一起洗。”
“我洗过了。”
他重复,“我说一起洗。”
杜锦音犹豫后还是迟迟钝钝却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进了浴缸,他现在的心情很好,她不想扫他的兴。
凌北沉受伤的那条手臂靠在浴缸边沿,另一只手抬起摸着她的脸畔,清丽的眼底还有点红,可能是中午哭得太久,是为了他哭的,想到这他的眉角泛起柔,俊脸凑过去就是用力吻住。
跟了他这么久他存的是什么心思,她很清楚,洗个澡而已还非要她跟着进来,她没有顺从也没有反抗,半推半就之间就让他胡来,两个人都没穿衣服,倒是叫他方便了不少。
这个澡不知洗了多久,结束后杜锦音疲劳不堪地扑到床上,直接就睡了过去。
凌北沉走出来看到她湿漉漉的头发披散着,人已经睡着了,今天的事故再加上刚才浴室来了两回,她一定是累坏了。
一言不发地拿了吹风机出来,调了最低档,黑发被风吹起,“怎么头发长得这么长,麻烦。”
语言上有嫌弃,他单手举着吹风机的动作却轻缓,深深的柔情被这暗夜遮住。
初阳升起,杜锦音习惯性翻了个身突然却听见了男人的闷吭声,她扭头去看才知道自己夹到他的手臂了,惊得她弹起来,急急地道,“对不起,有没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