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伶抬起眼皮子瞄了一眼秦米阳,笑着说:“我当然会回来,落叶归根,我可不是那群把杭州当汴州的蠢货。”
秦米阳坐在湘伶对面,拿起一个桔子剥着,“虽然你是个唱戏的,但不得不承认你的身份还是有利用价值的,算起来你也能算一个艺术家,这年头到不会有人刻意去找一个艺术家的麻烦,不过你的名气好像没有北边那位唱小旦的名气大。”
“我有不需要和别人争谁的名气大,有些人倒是名气大,但会身不由己,毕竟名气越大越会被人盯上。”湘伶把桔子皮放在桌子上,叹了口气说:“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火,不过我下一次回来可能会去南边,到时候楚星悠的孩子怕是该出生了。”
秦米阳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说起这件事,我也需要好好活着,毕竟我还得去给楚星悠接生。”
“好好活着,不管用什么手段,先让自己活下来,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秦米阳挑了挑眉,笑着说:“你以前干了那么多坏事就是因为想活下来?”
“我只是投其所好,有些人喜欢这么玩,那我就满足他们。”湘伶抬头看着秦米阳说:“你若想问我有没有后悔,我想我应该是不后悔的,毕竟多亏了做了这么多事才让我找到了慕雪,我一直在找她。”
“你也真是出类拔萃,明明和她都不认识,你居然还管她的死活。”秦米阳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不过我挺搞不懂之前的操作,楚星悠死了的话,应该是曾家的人去处理她的尸体,最后怎么变成了你?曾家对你的存在难道都不奇怪我?”
“我比他们早到现场。”湘伶端起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水,冷声说:“曾家当人知道我是谁,就算其他人不知道,曾家的老头都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