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刘雨洁白了她一眼。

    “嗯，对了，我们属于哪一边的组织呢？”林承略微思索了下。

    “我们哪边都不属于。”

    “岂不是很尴尬？”

    “反正一直都这样，也没有什么人敢来惹麻烦。”刘雨洁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看来，叶先生也是不好招惹的。

    “还有，你以后不要在喊什么妖怪不妖怪的，我们都不这么说的。”

    “那我该什么说？”

    “我们直接称之为妖，妖未开化之前的迷蒙状态称为灵。上次你遇到的本来是只妖，但那妖早就死了，只剩下怨念逐渐化成灵。”

    冷静下来后，林承想到那晚发生的事，终于有些脊背发凉。还好遇到了刘雨洁，不然自己肯定要把自己挖心掏肺了……

    “妖又是什么样子的？”

    “妖和人差不多，一般很难分辨，但如果你学会如何感知妖气的话，也是可以分辨出来的。”

    林承还想问什么，但被刘雨洁打断，“行了行了，别问这么多，以后你慢慢就了解了。”

    刘雨洁看了看时间，叶叔看样子今天是不会回来的。

    “天色不早了，准备去学校吧！”

    “这香怎么办，还没燃完。”林承指了指柜台上燃烧得极为缓慢的安魂香。

    “怎么办？你等它燃完呗！”

    “哦……”

    “你真是笨蛋，就不能把它掐灭啊！”

    “额”林承有些羞愧，面颊发烫。

    …………

    林承和刘雨洁一同回到学校，分别之际刘雨洁拿出两张符纸。

    “这一张是净水符，这张是浓雾符。”刘雨洁将这两张符纸交到林承手上。

    “没有火符吗？”林承想起今早的梦，觉得火符应该和自己感应深些，练习起来会相对容易。

    “你那火符是叶叔特意弄来给你练习用的，没什么威力，就算你控制不住也不会对你造成伤害。”刘雨洁戏谑地看着他，“你要的话也可以给你，不过我用的威力比较大，怕你把自己玩死。”

    “……还是算了吧！”林承可不敢拿生命开玩笑的。

    …………

    时隔两天不见人影，室友们都好奇林承去哪了。

    林承当然不会和他们说实话，只说在市区里有个亲戚，这两天去他家里住了，而且以后每周末都会过去。

    熄灯后，林承躺在床上，手中紧握着那块“水晶”式样的东西，真害怕这两天都是梦，明早一觉醒来发现一切都是虚幻。

    “嘶——”

    想到这里林承立马掐了一下自己大腿，很痛，很真实。

    睡觉睡觉，明天还有早课，迟到被登记可不好。

    果然，林承又做梦了，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梦。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梦。

    梦里是一片花海，春日暖阳，清风徐徐，花香四溢。一只鹅黄色的蝴蝶在花间起舞，仿佛能听到它翅膀煽动的声音。蝴蝶在视野中逐渐放大，林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随风飘飞在空中，好不自在。慢慢的，他忘了自己是谁，觉得自己应该是那只蝴蝶，便试着煽动翅膀，飞往更高处。飞啊飞啊，不知飞了多久，忽然有一刻他视线变得模糊，花海成了一团一团的油墨，太阳像是被遮盖了一层白纱。

    林承揉了揉眼睛，想让视线变得清楚一点，但睁眼后看到的不是花海和暖阳，而是宿舍的天花板……

    林承坐起身来，这一个梦做的非常舒坦，天边才刚刚发亮，他却没有了丝毫的睡意，精神得不得了。他摊开手掌，不由得笑了起来，“水晶”还安静地躺在手心里。

    人生，开始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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