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渴了吗,怎么不喝?”眸光一道寒光划过,战魂看着木轻弦淡淡地开口。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木轻弦心一惊,赶忙道:“只是看到如此上乘的杯子,突然想到了那一日菩提树下,我,你还有掠影大哥我们三人对月把酒的情形,似乎就在昨日。”
说话的同时,木轻弦暗暗观察着战魂的神色,见战魂垂下了眸,似乎也陷入了回忆之中,心中不禁一喜。
战魂虽然冷酷,但对兄弟还是有着几分情义在的,若想让他放松警惕,从这方面入手似乎是个不错的途径。
木轻弦边想着,边把一杯水慢慢喝下,喝完后,把杯子递给了暗卫,“麻烦你再帮我倒一杯水来。”
暗卫只是接过杯子,但站着没动,把目光投向了战魂。
见此情形,木轻弦的手又不由地紧了紧。
战魂点头,暗卫这才出了暗室。
眼见着暗卫出了暗室,暗室门口并没有其他人守着,木轻弦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快速把手扶上额头往床下跌去,同时道:“战魂大哥,我好晕……”
战魂就站在床边,看着木轻弦的动作,眸中再次划过一道暗芒,就见他伸手抓住了木轻弦的胳膊。
木轻弦等的就是这一刻,在战魂抓住她胳膊的瞬间,闪电出手点住战魂的穴道,紧接着把红色药丸塞进战魂的嘴里,再猛地拍了一下战魂的后背,最后再解开战魂的穴道。
一系列动作仅仅在眨眼之间,虽然进行地异常顺利,但木轻弦心却是剧烈地跳动着,她不是药效何时才能发作,她更是担心在药效发作之前,战魂会杀了自己。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战魂满含着冰棱的双目突然闭了起来,他的身体也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木轻弦并没有多想,反而觉得这样最好不过了,等战魂醒来的时候,他一定就能受自己控制了。
但演戏总要演得像一些,为此,木轻弦没等暗卫进来,便故作惊呼道:“战魂大哥,你怎么了?来人!”
木轻弦话音刚落,就见那名帮自己倒水的暗卫端着杯子冲了进来,杯子里的水泼洒了出来。
木轻弦暗暗勾了勾嘴角,看着暗卫又道:“战魂大哥不知怎么的就晕倒了,你赶紧把他带出去找个大夫瞧瞧。”
白衣男人可是跟她说过,这种药任多么高明的大夫都瞧不出端倪来,为此,木轻弦并不担心被哪个大夫看出什么。
暗卫没有出声,把杯子放在了木凳上,抱起战魂快速出了暗室。
铁门哐当一声合上,木轻弦心情愉悦,而战魂却猛地睁开了眼睛,眸中寒光乍现!
战魂伸手捂上嘴巴,把木轻弦塞进他嘴里的药丸吐了出来,同时示意暗卫把自己放了下来。
把药丸上的白霜抹去,战魂仔细看了看散发着妖冶光芒的红色药丸,见它确实没有融化的迹象,微微舒了口气。
若不是爷让他穿了金丝软甲,又让他用《玄冰诀》护体,这一次,他说不定还真中招了。
战魂出了暗室,按照自家爷临走前的吩咐,一旦找到木轻弦和白衣男子勾结的证据,火速暗中加派人手,在暗室周围布下天罗地网。
在战魂的心中,自家爷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任何想对爷不利的人都是自己的敌人。
共事八年如何,同为青衣骑如何?木轻弦以后如何都是她自找的!
一切安排妥当,战魂正准备回自己的侍卫院,就见一道黑影从天而降。
看着不请自来又是翻墙而入的慕容笑歌,战魂的眉头还是不由地皱了皱,停下了脚步,不过没有出声。
战魂向来有个原则,但凡对自家爷不敬的人,他都不会主动给他行礼。
这慕容笑歌每次都是如此无礼地擅闯王府,弄得麒亲王府就像她家的菜园子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战魂自然而然地就把她归为对自家爷不敬的一群。
不过,慕容笑歌向来大大咧咧,并不在意那些繁文缛节,再说她是来找洛御风的,也没时间跟战魂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御风呢?”
洛御风离京只有萧易寒千翎战魂掠影四人知道,慕容家是保皇派,再加上洛御风原本就想跟慕容笑歌划清界限,他更不可能主动把这件事告诉慕容笑歌。
因而,慕容笑歌并不知道洛御风离京的消息,她昨日在府里忍了一日没来找洛御风,但今日还是没忍住来了麒亲王府。
慕容笑歌知道洛御风住的是哪个院子,直接去了他的院子,但并没有找到他,又听闻千翎和萧易寒带着掠影去了皇家冰场,战魂留在府里,只能找战魂来打探洛御风的消息。
战魂知道慕容笑歌的身份,更知道洛御风离京事关重大,他自然不能跟慕容笑歌说实话,只是不卑不亢道:“洛公子已经不在王府里住了。”
闻言,慕容笑歌顿时惊呼道:“你说什么?他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去哪里住了?回洛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