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三不问
是夜,叶凡连打了几个喷嚏后开始凝神聚灵,这就是传说中的灵动吗?以前从没发现过,看着叶逍遥和华英夫人过招,那叫一个看不清,只觉得速度很快,很神奇。两人一对掌,分开后都得缓半天,叶凡一直搞不懂他们怎么了,没发现有啥特殊,也许用灵动试一下,会发现残留的灵伤。想到这里,叶凡的练功动力更大了,没想到华英夫人教授的聚灵可以做治疗用。至于具体怎么用,可能是夫人看她连聚都聚不起来就没提过,但是叶凡从没见夫人治过什么伤,看来得请教懂行的人。鲁先生这种不懂功夫的人自然是不懂,但是那个叫白邈仙的江湖郎中一定懂。怡风院看来是非去不可了,但是怎么去呢?那个家伙不是说会来找她吗?这都过去好多天了,他不会爽约变卦了吧。
柳梦江走后,叶凡除了练功就是到溢香斋找个靠窗的位置,闲坐喝茶吃东西看书。为避免多生枝节,叶凡自是一副粗眉土脸小书生打扮。
这日,叶凡坐下没多久,郑文风就不请自来的坐到了对面:“小凡凡,你最近是越来越瘦啊,以后真是不能叫你小胖子了”。
叶凡翻翻眼皮,没理他,这人真是一句话谈死,让人聊不下去。
郑文风讨好的说道:“好了,好凡凡,说句话嘛”。一边说着又要去拉叶凡的衣袖。
叶凡拗不过这脸皮厚的,一把甩开他的手,问道:“伯母好啦?”
郑文风一听眼神都亮起来:“好多了,好多了,多亏有你,之前没细问,你上次是一个人去的西山啊,我记得和秋狄时间一样,没出什么叉子吧?”
叶凡瞥一眼这不正经的主,讽刺道:“吆,想起关心我了”。
一听这话,郑文风跟炸毛了似的:“我怎么不关心你,当时不是头脑混乱嘛,天地良心,我最。。。”。
叶凡听见有人说话,于是安静喝茶,郑文风识趣的闭嘴。
“听说了吗?秋狄出事后,南越皇子受惊,南越王重病,那皇子终日以泪洗面,素衣吃斋,宏光帝念其孝顺,准备大赦,即将护送南越皇子回南越。”
“这宏光帝可真是大气啊”。
“谁说不是呢?我们大楚子民也脸上有光啊。”
“但是这样会不会纵虎归山。”
“呵呵,你不知道吧,那皇子唯唯诺诺的,南越王自宫了,据说当年南越皇后都曾为宏光帝侍寝,南越的行宫都被我们大军所占。这几年,南越为我们大楚进贡了多少东西,他们还能翻出什么风浪。”
“那可不好说哦。”
“听说萧二公子年后就将支援镇西军。京都有萧大公子,边疆有萧二公子,这萧王爷、萧家真是皇上的肱骨之臣啊。”
“可不是嘛。”
“不对啊,我怎么听说现在左相空缺,朝廷都是右相说的算。”
“瞎说啥,都是皇上说的算。”
“那是那是。。”
“说起这右相,也真是奇人,说他是军师出身,也算半个武将,现在居然已官至右相,把左相都打倒了。据说在边关战场他对士兵那是无谓不至,曾经有一个士兵伤口化脓了,这右相居然能俯身为其用嘴吸出脓液,想想都不可思议。”
“那是收买人心吧。”
“话虽这么说,可哪个将军能做到啊。”
“也是”。。。
“兄弟,看看我这儿。”
“这莫不是前些日子大刀砍过的伤口?居然长的这么好。”
“可不是嘛,这三不问医馆真不是寻常医馆,这么大的口子,几下就不出血了,而且不到半月,伤口长的齐齐的,这疤就是一道印。而且,你知道吗?那一日我去换药,我似乎还看到了安平侯。”
“真的假的。”
“十之八九。”
“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高人低调,不愿声张呗。”
“多谢兄弟告知啊,以后有事我们不怕寻医无门了。”
“。。。”
叶凡刚进口的茶差点没喷出来,这是要火的节奏吗?三不问居然也成了这里的话题了。。。以后还得小心点。
叶凡瞥一瞥对面乖巧的郑三公子,想起最近功夫都没什么进展。徐老头和那个家伙现在也不知道忙些什么,很久都没有消息了。要不先问问眼前的人:“文风,你说灵气能看见吗?”
先前听消息的时候,郑文风一直悠闲自在的喝茶。听人说起三不问,面色略有凝重。现在听到叶凡的问话,回过神说道:“你这问的什么傻话,既然是灵气,自然是有的人能看见,有的人看不见喽。”
“啥意思?”叶凡不解。
郑文风嘿嘿一笑:“会聚灵就看得见,不会聚灵自然看不见”。
叶凡想了一下,问道:“这么说你也会?”
“当然,要是看不见,岂不是只会被动挨打,聚灵小儿科的事,我七岁就会了。”
叶凡看这得意洋洋的郑三就想一巴掌扇过去,但是毕竟有求于人,只能忍着。继续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们打斗过程中一直在使用灵气。”
“没错”郑文风毫不客气的自斟一杯茶,慢慢品。
叶凡也不在意继续问道:“那如果受伤了,伤口有灵气施压,岂不是即使伤口愈合,也会残留灵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