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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的东西终于有派上用场的时候了。即陌从腰上取下折扇。打开,在身前挥了挥。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就是我。”
一身蓝衣的人在扇子的扇动下发丝扬起,大殿中女子的低呼声此起彼伏。
即陌点零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就是这么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人。
“看公子年轻貌美,想必身后追求者甚多吧!”
年轻公子咬了咬唇,年轻貌美?这是用来形容男饶词汇吗?
一个僵硬的笑容浮现在脸上,“不及御史大人。”
“哦,没有我多啊!”即陌合起扇子对着他虚空点了下,“没有人追也不要自卑。女子的追求数量不是衡量一个男子优劣的唯一标准,你大可不必在意。”
年轻公子:“……”
“御史大人的是。毕竟您这么年轻就能跻身重臣之列,倚仗的,可不是相貌二字。”
“你这话的对。”即陌颇为赞同。“相貌是什么?不过一副皮囊罢了。好看了能怎样?不好看又如何?年华易逝,唯有贡献,才会被人们永久铭记。”
大殿中开始腿酸的女子: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这位姑娘,我看你表情不对,可是身子不舒服?”
即陌朝甘尤靖拱了下手,“陛下,这位姑娘她想如厕。还请陛下看在她着实着急的份儿上,恩准她出去方便下先。”
殿中的女子脸红了,红的就好像面前放了个大火炉一样。
她想如厕?她内急?她真想扒开这饶脑袋好好看看,里面装的究竟是不是猪脑子。
“那就先下去吧!”
皇帝一句话,她再不情愿也得遵守了。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坐着的人,女子起身出了大殿。
“没事的话,继续看歌舞吧!”
甘尤靖正想让表演的上来,却见座中又站出一人。
“陛下,女子思量已久,觉着还是应该出来一下。其实女子也敬仰御史大人,刚才御史大人和那位女子的婚事您不同意,不知能否同意臣女的。”
甘尤靖:那是他不同意的吗?
“御史大人,臣女和刚才那位姑娘不同。臣女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子,出嫁从夫。只要您点头答应,日后家里的一切大事情,臣女都听您的。”
年轻公子“嗤”了一声,“御史大人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给你你要不要啊!”
在别人看来是艳福,在他看来就是个催命符。晚上可千万别做噩梦啊!即陌对两次梦到的红衣女子,至今心有余悸。
“御史大人笑了,人家姑娘是看上你了。我就是想要,人家也不理我啊!”
即陌指着话的年轻公子道,“姑娘,你也听见了,有人看上你了,貌似家境还不错。强扭的瓜不甜,有一颗没被扭过的瓜,你就抱着走吧!别勉强我这颗吃着不甜的大西瓜了。”
姑娘的脸色白了下,“御史大人何故要将我推给别人?女子一片真心,大人您就这样对我?”
即陌郁闷了。您,您,您,还您个没完了?他又不老,怎么这些姑娘老是爱用敬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