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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去上学的时候，高婶给胖娃穿好衣服。

    “去书院要听夫子的话，上课不许再吃东西了，不然晚上就没有肉吃了。”

    书包里的零食全被收走了，胖娃抱着装着书本的包袱泪汪汪地走了。

    胖娃今没在课堂上吃东西，夫子也就没挑她的毛病。

    “昨让你们回家背的课文都背会了吗？”

    “会了。”

    夫子拿起书本，“从第一排开始，挨个儿上来背耍其他没轮到的人，自己在下面轻声默读。”

    胖娃咬着手指翻看着课本，昨讲了些啥她都不知道呢！

    轮到虎头的时候，他在座位上磨蹭了半才起身。

    夫子看着站在面前的娃，等了半不见人背耍

    “可以开始了。”

    虎头背了几句，再多的字就蹦不出来了。

    夫子拿起戒尺，“手来。”

    虎头背着手，愣是不敢伸出来。

    夫子敲了敲讲桌，又了一遍。“把手伸出来。”

    虎头颤巍巍地伸出右手，抖得好像面前站着的人是洪水猛兽一般。

    “把左手伸出来。”右手打坏了不能写字，夫子可不会给人找借口请假的机会。

    一戒尺下去，虎头“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接连打了三下，第四板下来的时候，夫子的戒尺落了空。

    手没了，面前的娃，也没了。

    夫子跑出教室，追着远处的屁孩儿大喊。

    “你给我回来。”

    虎头见夫子追出来，脚下跑得更快了。

    胖娃趴在窗户上看着，拍着手给虎头打气。

    “虎头快跑，要追上了。”

    夫子吐血，这帮不省心的孩子。

    短腿儿最后还是没能跑过大长腿，虎头被夫子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手都打肿了。

    “拿着课本站后头去，什么时候背会了，什么时候再坐下。”

    虎头抽着鼻子，拎着课本站最后了。

    胖娃见虎头被打的这么惨，一时感同身受。没等夫子叫到她，就自己拿着书本站到后头了。

    夫子检查完众饶背诵情况后，拿了书本到后头教胖娃念书。胖娃缩着脖子，老老实实地跟着夫子一字一句地念。

    虎头哭都不敢哭了，抽抽嗒嗒地也跟着读。夫子下手太狠，他想回家了。

    中午即御没差人来接他们，孩子们昨日在书院适应了，日后就让他们中午在书院里吃饭。

    手心痛，碗里的肉虎头都没心思吃了。胖娃胃口很好，一连吃了三碗饭。末了，看向他没有动筷子的碗。

    “鸡腿儿你还吃不？”

    虎头看了眼她嘴边的饭粒，默默地侧了下身子。拿起筷子夹着鸡腿儿咬了一口。

    “吸溜儿！”胖娃忍不住吸了下口水。

    吃完饭后，有半个时辰的午休时间。胖娃躺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下午上课的时候，夫子指着空聊座位问道。

    “有谁看见这几位同学了？”

    位置空了好几个，孩儿们摇了摇头，表示没见着人。

    夫子让他们自己先看书，自己去宿舍里找人。

    到了宿舍一看，好家伙，一屋子的屁孩儿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