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找了一张大的桌子落座。(狂∫亻∫小∫說∫网)[wWω.duHuo.Kr]
  盛夏时不时的去看顾年时,发现顾年时在看她的时候,她又将目光转移,如此反复,抓起眼前的酒水,也顾不得是什么酒了就往肚子里灌。
  辛辣的感觉,让盛夏差点反胃吐出来,抬头的刹那间,发现面前的顾年时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脸臭的不行,跟谁欠了他几个亿似的。
  突然有人敬酒给她,抬眼看去,这才发现是阮牧云,她想要拒绝,可就在阮牧云半开玩笑之下,她喝下,到最后也发现喝了不少酒,突然间想要去卫生间,而她也真的起身去了。
  好似是好醉了的缘故,她谁都没有跟谁说,径自的起身离开,阮牧云看了一眼还在离去的人影,拍了一下顾年时的大腿,用下巴朝着盛夏的背影比划了一下。
  盛夏醉得不行,眼睛晕乎乎的,连脚都不听了使唤,艰难的上完了洗手间,出来,撞进了一堵肉墙,她疑惑的抬起眸子,望向男人,她傻乎乎的笑着,抬手还捏了下顾年时的脸颊,“咦?我怎么觉得你像顾年时?”
  顾年时就这么任由她捏着,居高临下的看着有些发酒疯的小女人,他也喝了不少酒,可脑袋却极其的清醒,“我就是。”他缓缓的吐出几个字,强劲有力。
  今晚的事情他还是没有忘记,这小女人跟大哥跳舞的事情。
  “你怎么过来了?”盛夏傻傻的询问着,小身板从男人的怀中脱离了出来,可是又不稳的栽入了进去,如此反复,她也胆子大了起来,不从他的身上起来了。
  男人借着酒精的作用,瞬间被撩拨的满身是火,极其需要解决一下,尤其是被心爱女人这般依偎在怀,顾年时想都不想的,一把揽住了她的肩膀,朝着娱乐会所的电梯方向而去。
  盛夏疑惑着,脚步不稳的还是跟着去了,直至进入了一所房间,她才有些回神,但是眼神依旧迷离动人,“这是哪儿……唔!”
  她只感觉腰肢一重,唇就被死死的吻住,男人把她吻得天花乱坠,她的脑子更是晕乎乎的找不着北了,突然,她被解放,听得上头传来的声音,“你是不是喜欢我大哥顾怀臣?”
  顾年时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怔住了,这不是已经明了的事实,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盛夏绯红着小脸,‘咯咯的’笑着,她的脑海中似乎在搜索着这号人物,“你大哥顾怀臣啊……”
  “嗯……顾学长吗?他人温柔体贴,是众女人心目中的完美形象,很喜欢啊,可……唔!”‘那可是以前了’这几个字直接被男人吞噬了下去。
  她感受到呼吸有些困难,身前的男人似乎带着惩罚,在啃咬着她的唇,连带她的脚步后退,猛地压制了下去,后背倒在柔软的床铺上,男人仍旧没有放开她。
  这感觉在盛夏的心底炸开了,很熟悉,跟六年前的那一晚很相似,她想推开,无奈酒精的作用下,她推不开他,只能任由他压制在身上。
  不一会儿,她身上的温度在男人的渐渐撩拨下迅速上升,凡是他抚摸过的地方,她都难受的扭动了下腰肢,小嘴不自觉的溢出声音。
  突地,她的唇解放了,神情涣散着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眼眸深沉,叫人打探不出任何,只听得他淡淡的开口,“顾年时在你心里是什么印象的?”
  “顾年时……那个霸道专制的男人?”盛夏几乎思索都没思索,脱口而出了,接着身上又是一重,她来不及推开他,就被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