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时跟K似乎对他这副模样已经司空见惯了。【狂↓人↓說↓說↓网】ΨωΨ。dShU'kR
  “顾总都有人收了,什么时候有个女人能收了你?”K调侃着,她相信,阮牧云这种花花公子的性格,只不过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一旦遇到,他一定会收敛了性子,只为那一人倾心。
  阮牧云耸肩,看着身边女人端着的酒杯,朝着他喂过来,他喝了一口,“难喽,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了。”
  “对了,小嫂子呢?你来怎么不带她过来?K还没有见过呢。”阮牧云贼兮兮的开口,“你这金屋藏娇藏的可太好了,都不舍得让人家来这种地方了?”
  顾年时被他调侃着,不发一语,脑海中却浮现出那小女人清秀的脸蛋儿,估摸着这会儿她应该已经睡着了。
  “走了。”顾年时起身,将盒子宝贝似的揣回了兜里,朝着口袋离开了。
  “喂,我那个实习生什么时候能到?”K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身后。
  “明天你就会见到。”顾年时没有回头,扬起一只手,冲着两人挥了挥,离去。
  剩下阮牧云跟K了,阮牧云八卦似的,开始跟K说着当年的事情,“K,你一定不知道阿时还有一个五岁多的儿子,当年……”
  当顾年时驱车到达别墅的时候,看着卧室的灯已经昏暗了下去,他快速踱步上了楼,发现小女人已经睡着了,睡裙下面纤细修长的双腿姣好的裸露在外,光是看着就能想到那光滑的触感,让人恨不得抚摸上去,一图为快。
  她侧着身,胸口若隐若现着丰盈,他眼神微眯,立即感受到下体的变化,他慢慢爬上床,将她圈揽入怀,小心翼翼的啄着她的唇,生怕扰醒了她。
  大掌钻入她的睡裙中去,开始肆意的抚摸,她身上传来软而香的清香,让他瞬间失去了理智,想要的越来越多。
  盛夏感觉身上滚烫极了,而且还有些难受,由于太累了,她眼皮挣扎了几番都没有挣扎开来,手臂虚软无力的阻挡着身上的重物。
  忽地,她下体一凉,一个异物陡然挤入身体,她猛地一疼,惊叫出声,双腿乱动,却越动越疼,她立即明白了什么,开始推着身上的男人,“顾年时,你混蛋!”
  她闻到男人身上细微的酒味,皱眉,不管她怎么用力捶打,男人脑袋埋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啃噬着,就是不肯离开。
  顾年时难受至极,已然是忍受不住了,在盛夏捶打够,无力的小手瘫软下去之后,他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我想要……”
  盛夏俏脸一红,浑身血液爆棚,开始挣扎,越是挣扎,顾年时越是拧眉,他几乎要被她折磨疯了。
  一手强制性的按住她的双手,开始有节奏的驰骋,律动。
  盛夏从起初的疼痛到最后的酣畅淋漓,她口中不自缢的叫出声,恨不得叫她当场咬断自己的舌头,那种感觉很奇妙,可内里羞耻极了。
  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恶心的声音,直至男人完毕后,紧紧的抱住她的身子,盛夏小身板猛地瑟缩了下,泪,陡然滑落。
  她张口,狠狠的咬在了顾年时光洁的肩膀上,直至血腥味在口腔弥散开来,她也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而男人似乎也在这个时候清醒过来,每晚跟她睡在一起,顾年时几乎把这辈子的隐忍都给用光了,她咬得越狠,他越是轻柔的拍打抚摸着她的后背,给予她足够的安抚。
  忽地,盛夏牙齿一松,鼻音甚重,“从我身上下去。”她声音颤抖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