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初静静的开口。眼神空洞的好像一个破布娃娃。

    “如风……”温如玉呢喃了一句。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莫如初也好。莫如风也罢，你想怎么叫都可以。”莫如初看了他一眼：“温如玉。如果我没记得我们应该是青梅竹马吧。”

    温如玉愣住，沉默了很久才是点了点头。

    莫家和温家。

    是当年S市久负盛名的两个大家族。温家从商，商人无奸不商，莫家为官。为官者要么是大污大贪，要么刚正如枪。

    而莫如初显然是后者。

    所以莫如初和温如玉两个人的结局，仿佛注定好不到哪儿去。

    “当年我才九岁。”莫如初的眸光看向远方，仿佛陷入了一段痛苦的回忆中：“那一年，我爸妈因公殉职。”

    “那个晚上火光冲天，巨大的轰鸣声穿透了我的耳膜，九岁的我站在一家夜总会的鎏金大门外，愣愣的看着那番歇斯底里的疯狂……好乱好乱，逃命的逃命，抓人的抓人。”

    一滴眼泪从莫如初的眼睛流下：“我好慌好慌，好想找我的爸爸妈妈，可是最后看到的……却是他们的尸体。”

    “殷红的鲜血染了他们全身，好像含苞怒放的妖艳玫瑰。”

    “后来我走上了这条路……你说你会照顾我，我以为是真的。”

    “我以为……我们真的能很幸福很幸福的走下去。”

    莫如初的声音毫无波澜，若不是温如玉知道这确实是她的亲身故事，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因为太平淡了，平淡的好像是在叙述一件别人的事。

    “当年……”温如玉抿了抿唇：“我爸妈的死，是你爸妈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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