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温如玉看着面前一堆医生，冷冷的开了口。

    他突然想起了莫刘芸，他突然想起了莫如初为什么那么讨厌糖醋的东西，他突然想起了为什么这些天莫如初看似正常却越来越狂躁，他想起来了那天在事故现场，小徐死的时候她的眼神有多绝望。

    在那个时候，莫如初的记忆就回来了。

    在那之前，她知道莫刘芸每天让她吃的糖醋鱼下了药，但是她把莫刘芸看成是唯一的亲人，所以她吃。

    在那之后，她突然知道了真相而绝望的再不想活下去，也许疯掉了就没那么难过了吧，所以她还是吃。

    那短短的一个星期之内，莫刘芸把药物的剂量加到了最大，除了莫如初所有人都不知道。

    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想死了！

    温如玉的脑袋嗡嗡作响，而一旁的温念念早已经哭成了泪人。

    妈咪怎么了，她的妈咪怎么了……明明今天早上还轻柔的摸着她的脸跟她说：“念念，你真可爱。”

    “爸！！！”

    温念念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声，然后浑身颤抖的倒了下去。

    温如玉大惊……温念念不能有巨大的情绪波动，因为五年之前的那场意外并没有夺去他的小生病，而是让他先天残缺。

    他的心脏，不是完整的。

    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

    他不敢对莫如初说这些，因为害怕莫如初的情绪波动更大，对她的影响更大。

    可是现在……他好像没什么机会对莫如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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