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今今被这阵猛烈的吻给吻晕住了,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瞳,十分迷茫地盯着他线条硬朗的俊脸。
他的话是承认她是妻子了吗?所以呢,他在索取关心吗?自己应该关心他?
可是要怎么关心啊?
她不懂,他可以给点暗示吗?到底该怎么去关心他?呵寒问暖、端茶递水,就像宅里的管家对他一样?
她脸颊仍然一片潮热,脑子晕乎乎的,小声地嘟囔,“宋连禛,你今天说话太深奥了,我听不明白,你能说得再明白点儿吗?”
而他今天的举动----,更加吓坏她了。
如果在以往那段日子,他可以表现有一点愿意“碰”她的端倪,她也不至于冒着大险绑他上、床的。
宋连禛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切齿,声音从牙齿中艰难地溢出来,“我、的、茶呢?给我补身体的茶呢?为什么不继续递给我?”
“呃?”朱今今一时间仿佛石化了。
宋连禛板起脸伸出手,曲起手指在她光洁的额上狠狠一敲。
这副榆木脑依怎么就跟牛皮灯一样,怎么点都不亮!非要让他画公仔画出肠子才有意思!
“噢噢噢---”朱今今捂着疼痛地脑门,终于大彻大悟,“你不喜欢我端来咖啡是吗?要换成茶?这就是你从昨天到现在都给我脸色看的原因?”
接着,在心里不停地绯腹,闷骚的老男人,直接说要喝茶不就行了?非拐得那么老远,说她是人人都会泡咖啡的助理,害她为此一天都惴惴不安。
闷骚的性格真是要不了,明明就那点事,还要弄得山路十八路,叫人摸不着头脑。
可她还没说完,又被扯进一个怀里,随即呼吸又被霸道地夺了去。
他他他又经神失常了!
与他之间虽仅有几次亲密而已,然后朱今今立马敏锐地感觉到,今天他的动作不知道是何原因,极度粗鲁猛烈,不像亲吻,更像要凶猛地恨不得把她吞进去,有几下简单是在粗爆地撕咬,似在惩罚,又似在狠狠地发泄,把她弄得疼痛得不停吸气,仍然没有停息的念头。
朱今今想都不想,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之上,使尽运力推开。
要她泡杯茶小事一桩而已,她为他泡一辈子的茶都可以毫无怨言。又何必吻她,为什么他要把性质简单的一件事弄得不清不楚,她异常不喜欢。
手心触碰到的胸膛跟石头一样坚硬,推他人纹丝不动,反而自己脚跟站不住,一个趔趋身体便重重地跌落到他怀里,与他完美地粘合在一起,浑如一体密无逢隙。
对她地主动配合,宋连禛既无欢喜也无愤怒,手臂顺其自然地牢牢地抱住,立刻感觉到,女人的腰真是纤细呵,一条手臂已经可以量完,无端端地变得有点兴奋了。
这下子朱今今连反抗的空间都没有了,粉捶使劲地捶他的背脊于他只如雨点一般无关痛痒,呜呜呜地声音求救模糊不清。
宋连禛已经被彻底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