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身后,有人颤巍巍的呼唤。
“西街那头今日施粥,我为了赶时间,今日曾抄近路路过胭脂铺。”
胭脂铺生意不好,老板娘这几月关了铺子,没做生意了。
那边院子贵,很少人买得起,买了的一般手里有这不少的地契,没几户人家在那里安定。
司景熠脚步一顿。
“我瞧见一位老媪背着睡着的姑娘吃力的朝胡同走去。”
“继续说。”他稳住心神。
“那是个死胡同,她神色古怪,我没留意前面的石子,给绊了一跤。”
“我年纪大了,经不起摔。只好到柳树下边休息,可没过多久,那妇人出来后,背上的姑娘不见了,手里多了一麻袋东西扛着。”
“然后呢?”司景离赶到,听到这么一句,马上精神了。
“妇人扛着麻袋朝小路方向去了,那里我去过,人烟稀少,越朝前,人家越少。树木葱茏,竹林颇多。”
“我没敢追上去,去了胡同没瞧见那姑娘。心中不安,跑去见官。奈何这身行头,粗鄙不堪,衙门还未进,就给轰了出来。”
司景离一听,完了完了完了。
瞅瞅一旁的兄长,见他噙着冷笑,眼中的锋芒暗了暗。嘴角紧抿。是发怒的前兆。
那公堂办案的知府可能要完了完了完了。
当所有人朝那人所指的小路方向赶去时,碰上了紫一。
司景熠吁了一声拉紧缰绳,座下奔驰的马儿停下。
“公子,属下有事禀报,事关姑娘,此事为我办事不力,属下认罚,找到姑娘后,会自行了断。”
司景熠淡淡的看着她,扯了扯嘴。云淡风轻的问。
“你的命值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