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卿呼吸困难。
“胡说。”低头却瞧下身被鲜血染红的裙摆。
萧卿傻了,她真有娃娃了?可她并未嫁人啊。
下腹坠胀,隐/私处有什么流出。
她她她,的娃娃,就这么没了!不对,她哪来的娃娃。
可由不得她不信啊。
她奔溃,可是全身都疼啊,疼的她就差地上打滚了。
老媪冷眼瞧着,尖酸刻薄。
“你也是可伶,被相公休弃。他都不要你了,这孩子你还留着作甚。”
“你被休弃,娘家不要你,你又能去哪呢?还是找个富裕的人家重新投胎为好,得认命。”
都讲些什么哦,萧卿听不懂。她疼的说不出话来。
说到这,老媪咯咯的笑。带着讽刺。
“不不不,投了好胎也不一定有好命,那说书人都说那司家,司家你知道吧。”
“都说那司家找回来的姑娘,丑的像猴似的,刻薄面相又不好生养。”
说她长的丑她认,说她刻薄面相她抵死也不认。
而且谁说的不好生养?她都小产了,若不是这恶毒的老媪,娃儿在肚子里还好好的呢。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听到了由远而近的马蹄声。
她费力的睁眼,看到有人破门而入,下一刻,她被人抱住。
司景熠的手跟钳子一样,用力的抱住她无力的身子,漆黑的深不见底的黑眸,勾勾的凝视着她。
老媪被紫一控制住,押了出去。门外时不时传来老媪的惨叫。
“血!她流血了。”司景离惊呼,这野丫头到底和哪个畜生苟/合了。
颇懂药理的墨研留意到地上煮药的陶罐,他走过去,闻了闻里头的药渣。
瞠目结舌,再去看萧卿带有血渍的裙摆。
“是,堕胎药。”他说完再也不敢吭声了。
司景熠自然也瞧见那一抹血色,他的手似乎有些抖,沙哑低沉的嗓音也在颤抖,他一字一句道:“萧、卿?”
被唤了名的娇弱女子有了片刻的清明,她身上的绳子已被解开。双手得以解放。
萧卿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
带着迷糊和哽咽。
“我好疼啊。”
司景熠紧紧的抱住她。
又听她断断续续道:“我要,去听书。”说完彻底的昏了过去。
男子目光一凝,随即便恢复了冷静。
堕胎药?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