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把你怎么着呢,你哪来的身子?”
每个字从他薄唇中吐出,清楚明晰,萧卿听后,气愤。
她就说,她还没嫁人呢。
不过身下到底怎么了,她是亲眼瞧见流血的。
她想等司景熠出去,脱下裙子瞧瞧到底怎么了。别是患了重疾吧。
她长这么大,还没听过那个地方会流血啊。
这么想着,心下更为烦躁。
“兄长今日已为我耽搁了不少时辰,如今我已无大碍,兄长且安心,若是有什么事未忙完,大可先走。”
她试探的开口。总觉得和司景熠呆在一件屋子,他还靠在她床前,过于亲密。
她一番诚恳为司景熠着想的言语,换来对方轻轻一嗤。
该耽搁的早耽搁了。
“你在赶我?”他问,可带了笃定的语气,像是料定了就是这般。
被司景熠一语成谶,萧卿倒是心生愧欠。人家费尽心思来救她,她倒好,怎可赶人呢。
可是,她真的真的想看看下面怎么了。
下面一股热流是那么明显,萧卿整个人都僵硬了。
瞧她神色不对,司景熠想起先前她的哭泣。
“怎么,还疼吗?”
疼是疼的,但勉强能忍受,扛过去。
可是,萧卿顾不得羞涩了。那老媪给的药别是有副作用吧。
为了活下去,她豁出去了,猛然闭眼,擒住司景熠的手。
司景熠纳罕,就听她急急的说。
“我我我,在流血,我是不是要死了。”
那睫毛一颤一颤的,如纷飞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