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凝素嗔了她一眼,柔柔顺顺的过去,给她戴上。
“好姻缘总是急不来的,你先戴着得月老庇护,日后碰上了想送的人,便亲自给他戴上。”
这样的吗,孟子晚半信半疑。算了,戴着就戴着,瞧着挺好看的。
“你倒是说的头头是道,果然许了人家就是不一样。”她回回调侃柳凝素回回脸红,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胡说什么!”柳凝素瞋。
“诶,我说。”孟子晚侧身贴上去,吃吃的笑。
“我弟弟吃过你嘴没有?”就今日孟子谦熟练的拉小手,孟子晚就觉得不一般。
“你!”
“哎哟,你羞什么!怎么说你我也是多年至交,有什么不好说的。”
柳凝素索性不理她。
“我不说便罢,我问卿卿去,她才没那么小气。
柳凝素心尖一动,每次孟子谦缠着她做些亲密的事,她都羞的厉害。又不敢同旁人讲。
是定了亲的都可以这般举止吗。她……也想听。
“卿卿,你平日同司大哥是如何相处的?”
柳凝素:你!为何!这般!委婉。
被点到名的萧卿,抬头。眸子清澈,没有尘埃。
想了想,有些埋怨。
“他,很严肃。”
司景熠严肃是出了名的,这他们都知道。
孟子晚想听点不一样的。
“不是,我是想问你们单独相处,司大哥是怎样的?”
单独相处啊!萧卿皱着眉想了想。
“第一个杀的是她丈夫,后面十三个女子都有身子,若真要算,也该是27个”
“除却第一个,和昨日的染坊里头干活的。其余的都在那个破旧的屋子里头断的气”
“是巧,绑你的绳子也绑过他们,他们碰过的药碗,今日你也碰了。”
这几句话再度在耳边想起。萧卿浑身一个哆嗦。
“他,吓唬我。”还说要娶她。她自然不信。
司景熠如此没品?孟子晚深思。不过见萧卿打颤,五分信也成了十分。气愤。
“司大哥就是这么个人,平日里最是斯文,骨子里比谁都恨。”
柳凝素笑她。
“不就是夺了你一朵绢花,也值得你记这么久。”
这事还得追溯多年之前,几人还是孩童模样,孟子晚到了爱美的年纪,顶着一朵绢花,四处晃悠。
逢人便问:“我好看吗。”
自然是好看的。
女孩子都爱夸赞,碰见司景熠时,她还特地在他面前转了个圈。
“丑!”
小子晚哭了。
不服气道:“可是大家都说好看的。”稚嫩是声音带着倔强。
少年毫不留情:“他们骗你的。”
这样也就罢了,司景熠还特地把绢花取下。
“这么丑的东西,以后不准带。”
小子晚瑟瑟发抖的抱着小景离哭。
以至于留下阴影,孟子晚从此都不戴绢花。
想到这里,她就郁闷。
“他夺了我的绢花也就算了,我敬他是兄长。可是,他怎么可以转手就把我的绢花送给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