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也是小家老百姓，自然很是同情，拍拍王小二的肩膀，劝慰道：“要是别人，我还不敢信。这翡翠楼可真干得出这种事情。您以后有钱也别去了，多吃几碗馄饨伺候好肚子，何必为了那一点酒肉，一瞥女色去招惹他们。”

    “说的是。”王小二点点头，“那种地方，大概也是只有豪富权贵才适合的，我们这种半年才能攒个入场费的人，实在不必把银子扔进去。只是我不知道，这家店到底是什么来路？咋跟黑店一般，却这么明目张胆？”

    “别家店的事情，我们这小摊子还是不插嘴的好。”店小二笑着摆摆手，“不过您既然问了，我就跟您多说一句，听说翡翠楼的背后就是京城的王家，就是前几天大办丧事的那个王家。”

    “怪不得。”当朝权同摄政王的王家，那是全汉朝都说一不二的主，皇帝在他们眼里都跟人肉印章似的，杀人放火都有正当理由，把好好的人阉了当奴才使唤，这么对待平民自然正常，自己还是少惹事的好，王小二心想。

    “尤其那个花红，你还真别把她当做一般的歌女。”一边摊子上的一个大胡子客人笑着插嘴，“听说她小时候父母双亡，是被‘鬼面相师’养大的。还有人道，其实她根本是狐妖转世，父母是狐狸精借胎还魂的工具，所以一出生，就被她把阳气吸干，因此才死了。”

    “我的妈呀。”这故事，可把王小二吓了一跳。想起花红身上几个骷髅一般的狐狸头颅，妖媚的眼神，天仙似的模样，再配上此时说话的大胡子那十分认真的神情，真有种午夜见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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