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画的?李兄,你真的看到了残缺的?”李松柏将信将疑,下意识和胡好风交换了下眼神。
胡好风笑着说:“八成又说疯话了,李兄,当不得真的!”
“是啊,徐先生爱说笑话,弄不好又在逗我们了!”
“没错,他这是在开玩笑!”
太白会的兄弟们跟着附和了起来。
徐北雁甩了甩衣袖:“你们爱信不信,反正老子看到了!”
“如果他不是在开玩笑,徐兄能看到残缺的壁画,难道跟他受到过魔物的噬咬有关系?”李松柏暗暗的想,笑了笑说:“不管了,就当他看到了吧。这段“人道沦丧,天降魔物”想必大家也看明白了,说的就是魔物的来历。”
胡好风等人点点头。
李松柏意味深长的望了徐北雁一眼,向前走了几步:“第二段叫作“魔物肆虐,天下汹汹”,好在图画还算完整,大家先看,有不明白的,可以随时发问。”
“这还有不明白的啊,不就是上一段图里的那些倒霉的家伙,遭到魔物的撕咬吗?”徐北雁接了一句,眼睛一亮:“哎,你们看这些魔物果然只咬人的脖子啊,奇怪,我上次来,竟然没注意到。”
胡好风淡淡的说:“徐兄向来不拘小节,更没什么耐心,注意不到这些也很正常。”
李松柏听到这句话,心中一紧,还以为徐北雁又要和胡好风动手。没想到徐北雁高兴的说:“姓胡的说的没错,我徐爷就是这么一个人,嘻嘻,不过上次的火把也只有一根,没有现在这么亮,应该也是一个原因吧。”
李松柏摇摇头,凑到壁画跟前仔细看了看,若有所思的问:“徐兄,你在怪梦里见到的魔物是什么颜色的?”
“黑色的,漆黑无比,就像这壁画里画的一样!”
“可是,像这么一团团漆黑无比的家伙,它们是怎么隐藏行迹的?难道它们还会隐身不成?”
“天大地大,有会隐藏行踪的魔物也不足为奇。”胡好风捋了捋花白胡须,眼珠动了动:“令我最为好奇的还是魔物为什么只噬咬人的脖颈,这种鬼东西难道嗜血吗?”
“应该是吧,你们”
站在最前面的一名太白会兄弟用手里的火把指了指第三段壁画:“这些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的人应该都是遭到魔物攻击了吧,你们看他们,一个个瘦骨嶙峋,看起来跟皮包骨一样。”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被魔物咬了脖子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弄不好是饿的,人饿死了难道不是一副皮包骨吗?”
徐北雁插了一句嘴,身形一动,绕到那名兄弟身后,突然在他肩头拍了一下。
“谁!”这名兄弟心里一惊,差点跳了起来。
“当然是徐爷我了!”徐北雁歪着脑袋凑到火把跟前,笑嘻嘻的说:“你要是真的想证明人被魔物咬了脖子,会变成那副鬼样,徐爷倒是可以给你指条明道。”
“什么啊?”这名兄弟惊魂未定,不安的看向徐北雁。
徐北雁指了指前方浓的像化不开的墨水一样的黑暗,一本正经的说:“那就是你拿出点男子汉气概,主动伸长脖子被魔物咬一口,答案不就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