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要做什么?!”
曲珍身形一动,挡在了徐北雁身前。
“曲珍姑娘,你这是……”李松柏蹙起眉,很担心两人打起来。
“这么快就忘了大洞里的积水了吗?”曲珍目光凌厉,冷冷的说:“谁知道他的方法对不对,弄不好又给大家带来一场灭顶之灾!”
“曲珍姑娘担心的不是没道理,要不然先让徐兄说说他的破解方法,如果大家都觉得有道理,不妨让他姑且试一试。”胡好风插了一句,转头看向李松柏。
李松柏面有难色,想了想说:“徐兄,大家都困在这里,谁也不会有别的想法,你不用顾虑太多,给大家讲讲也好。”
“哼!”徐北雁冷哼了一声,从头到脚打量了曲珍一眼,又转头看向胡好风等人,笑着问:“你们真的想听?”
曲珍点点头,胡好风赶忙说:“徐兄请讲,我们想听。”
“想听就离我远点,我害怕我的唾沫星子溅在你身上。”徐北雁歪着脑袋,盯着曲珍。
曲珍瞪了他一眼,闪到了一边。
与此同时,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徐北雁身上。
“真是白痴,明知道我徐北雁是疯子,还相信我!”
徐北雁的身形猛然一动,众人很快看到无数双手,不停地在长春壁上按戳了起来。
“徐北雁,你,找死!”
曲珍眼皮一翻,抖出两把匕首,纵身跃起,向着徐北雁的后背刺了过去。
“想阻止我吗?迟了!”
两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还没刺到,徐北雁已经飘身倒退,落到了众人身后。
这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快的像闪电一样,李松柏和太白会那十几名兄弟看得眼花缭乱,也没看的太清楚。
胡好风虽然大概看清了徐北雁的动作,但是他也像曲珍一样,刚想出手阻止,已经看到徐北雁落到了远处。
只有左莲衣看的呆在了原地,嘴巴微张,心中一阵惊涛骇浪:“徐大哥,难道是在按照,按照,不会吧,这两者怎么会有关联?”
“不管一会儿会发生什么,本姑娘先要了你的性命!”
曲珍只是迟疑了片刻,又向徐北雁刺了过来。
“住手,你要是刺了徐兄,大家恐怕都得困死在这里了!”
李松柏身子一挺,挡在了曲珍身前。
“不管你的事,快让开!”
“徐兄与我彼此不分,你要刺他先杀了我吧!”
“你以为我不敢吗?”曲珍狠了狠心,然而手里的匕首始终没办法刺出去:“哎,真烦人!”
话音落进,曲珍身子一抖,站在了左莲衣身边,不过她的胸脯却距离的起伏,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一样。
“奇怪,真是奇怪,我明明没有记错,怎么就不灵了呢!”
徐北雁目不转睛的盯着长春壁看了一会儿,突然沮丧的抓耳挠腮,焦躁的跺起了脚。
“怎么了,方法不对吗?”
李松柏原来还在揣摩着曲珍的心思,听到徐北雁的话,立刻收回心思,快步走了过来。
左莲衣深吸一口气,关切的问:“徐大哥,你,你是按照杨家祖训的顺序,去按长春壁上的阳刻地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