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老刘氏立刻接着继续道
“家里的活也不用她干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她又发疯,就砍柴和打猪草,归她吧,每天不打两背篓猪草,两捆柴不许吃饭!”
这跟将她赶出去唯一的差别就是,她还能在这个院子的柴棚里有的一席之地,不至于出了院墙去。
都这么对她了还想要让她给这些人打猪草,看看那背篓,跟自己如今这小身板差不多高。
再说两捆柴,就她这小身板,别说现在的她了。
就是原主,一天能打两背篓猪草就不错了,哪里还能砍柴?
这就是变相的不给她吃饭,只给她个睡觉的地方,还让她给他们干活,奴隶都比这个待遇强吧?
哼,等她明天缓过来了,上了山上,她自己不会找吃的吗?
真当她是菟丝草,没有他们给一口吃的就会饿死?
到底便宜爹还是爹,努力为她争取。
“娘!两捆柴太多了,她一天能打两背篓猪草就不错了,您看看那两捆柴是不是就算了,要不我去山上找草药顺便将柴给砍了。”
“三哥,以前不也是你砍的柴吗?
娘这么说就是故意没算两捆柴呢,要不三哥以后上山也带着弟弟我去,也教教我认草药,我还能顺便帮三哥砍柴呢。”
吴磊见四弟帮着自己说话,立刻就答应下来
“行!以前我教你,你不学,难得如今你肯跟我上山,我认得的都教你。”
吴家老四心里有自己的盘算,而且他自己的三哥他还不知道,就是个实心眼的。
他这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吴老爹和老刘氏的目光立刻都聚焦在他身上。
“老四!你今天休息能回来一天,明天你还要上镇上呢,酒楼里活的你不做了?
哪里有时间跟你三哥上山?”
吴磊被他爹这么一说也疑惑的看向四弟。
就见吴老四轻咳一声,搓着手凄凄哀哀的开口
“爹!娘!以后我都不用去镇上了。”
“啥?你说啥?那么好的活计,你咋就不用去了呢?”
老刘氏一听那还得了,一个月五百文的进账,可不能说没就没了。
吴老爷子面色凝重的看着四儿子,当初让老四去镇上的酒楼做活,可是用了老三媳妇的一根银钗为代价换来的。
虽说早就挣回来了,可如今家里,老五和二孙子正是要考科举用钱的关键时候,少了一个月五百文的进项可不是小事。
吴老四只好叹气将自己被辞退的事给说了。
“你都在那里干了这么多年了,凭什么说辞退就辞退?还有没有天理了。”
吴老四自然不会说他是得罪了酒楼东家的小舅子被辞退的,而是说
“哎!我们酒楼生意不好,之前说了你们还不信,这不如今换了东家,人家要用的都是自己人。
而且还是要签卖身契的,我一不是他们自己人,二又不能签卖身契,这以后老五和二侄子要是考上了秀才,举人的,说出去他们有个卖身为奴的哥哥,叔叔,这不是给他们抹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