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看了一眼裴世谦。

    裴世谦点点头，对曲念真道：“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曲念真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襟上的花纹，道：“目前没有，以后却有。”

    “好，你可以来青茶巷这间铺子里找我。”裴世谦在这句话里用了“我”，没有再提“本王”二字，显然已经同意了与曲念真的合作关系。

    曲念真自然是听出来这句话里的意思，便又对着七皇子行了一礼，然后看向了角落里的孤狼。

    孤狼会意，鬼魅一样的身影又带着曲念真飞回了曲府。

    一回生二回熟，曲念真在落下地的时候，反倒觉得有些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

    曲念真这一去不过堪堪一炷香的功夫，正是春燕与月儿交班的时刻，也算是孤狼运气非凡，并没有人注意到四小姐失踪的这个时刻。

    “陈姨娘这几日如何？”曲念真貌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就是日日在屋中待着，哪里也不去罢了。”月儿答道。

    “怪可怜见的，这也快过年了，明日我们去瞧瞧她。”曲念真道。

    “这……”月儿犹豫了片刻，又道：“不如去跟太太讲一声，陈姨娘怀着孩子辛苦，怕是不便见人。”

    曲念真点了点头。

    李氏巴不得找个人过去给陈姨娘添堵，此刻见曲念真自告奋勇，便也应允了她。

    陈姨娘的院子，曲念真再熟悉不过，只是物是人非，里面的姨娘已经不再是那个对她无微不至的王姨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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