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巧合嘛?”我追着发呆的安卡问。
“曼曼,我结婚那天,伍海彦喝得烂醉,然后招来林佳林,你还记得吗?”她慢悠悠地说,将尘封的往事揭开来。
“嗯,记得。后来我不让她带走伍海彦。”我一想起那时候的伍海彦,一阵甜蜜。
“但是,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我和康城度完蜜月回来后的某一天早上,我的同事告诉我,一大早的看见康城从她们小区里走出来,她们笑问我们是不是还有房子在海珠区,我当然说没有了,不过以防万一,当天晚上下班回家,我还是问了康城,他说同事的那个小区是没有房子的,那天之所以出现在那个小区,是因为一个朋友住在那儿,他晚上去打麻将。”
安卡说这个事,语气缓慢,像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
我侧耳倾听,在故事的发展。
“从那以后,同事说常见到康城出入那个小区,因为他说过因为朋友在那儿住,去打麻将而已,我也就没放在心上······直到现在,我还是没放在心上,他喜欢打麻将,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今天,我却有一个不详但预感,尤其看到这血型——”她嘎然而止,嘴唇哆嗦。
“怎么啦?安卡,什么预感?”
“曼曼,你不知道,林佳林产下雨生但时候,说要回去她租住但房子住的,但是伍妈妈不同意,这件事情,你记得吗?”安卡昂首,闭目,长叹了一声,睫毛湿润。
“记得啊,伍妈妈极力留住她,说她的家就是伍海彦的家。”我狠狠地说。
“你知道吗,她的家就是刚刚上面讲的小区······”
忽地脑洞被贯穿了般——安卡该不会是怀疑杜康城跟林佳林有一腿,雨生就是他们俩的娃吧?
想到这一层,我打了个冷战。
杜康城,我知道他,凡是有些姿色的女人在他前面掠过,他没有放过的——安卡新婚那天,我就亲眼目睹他与伴娘在地下库苟且。
别个我不知道,他是极有可能的。当然,如果是好朋友伍海彦的女朋友,或者安卡最要好的亲朋好友,他许是不敢的,但林佳林这样的,他是够胆的,绝配的是,林佳林也是这样的老手。
我为什么说林佳林是老手呢,从她和她老板的关系,从她撩伍海彦的手段上看出来呀。
心里这么推测,嘴里却不能说,其实心里更愿意这只是自己的一番臆想,因为安卡在我心里的份量,别人是不可比拟的,所以,我不愿这种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嗨,或许,是你想多了,这真的是一场巧合而已。”我安慰她。
“一开始以为宝宝是她和她老板的,结果不是,那就以为是伍海彦的。”安卡睁眼看我,“你倒泰然处之。”
“我怂恿伍海彦去做亲子鉴定的哦,只是他不愿意而已。”我撅起嘴。
“伍海彦那······不同,他压根不稀罕她,是她非要贴着上去······”安卡嘴里放出这一句,抿嘴不再说话了。
嗯,的确不一样,所以我才那么大度。
但是,如果他跟杜康城是一样了呢?
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离开,远远的离开他,即便伤得遍体鳞伤,我都会那样做,我的眼里,容不下他出卖的沙子,一丁点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