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了,汐月!我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啊。&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卡宝看着眼前熟睡的人儿,想起那朵喇叭花出的馊主意,恨得一阵牙痒痒。
可怜的汐月,居然被卡宝给不知觉中算计了,果真是防火防盗防卡宝啊,恐怕她是有史以来,第一位在新婚之夜,被一只动物给迷晕的新娘子。
这时殿门再次传来一声微微的响动,随后一抹白色的细小流光便蹿了进来,随后小心翼翼的朝着卡宝询问道,“怎么样?得手了没?”
“自己不知道看吗?!”卡宝没好气地朝着一旁的喇叭花说道,恐怕被帝炎邪知道了,一定会扒了他的皮的,不过相比较颜面尽失,它宁愿得罪那恐怖的男人一次。
娑罗花瞥了一眼卡宝,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么纠结干啥,我们只是闹个新房而已,不至于这么一副赴死的表情吧?”它可是听说在民间最热闹的便是闹新房了。
卡宝圆滚滚的身子往地面上一坐,抬眸瞥向空中飞着的喇叭花,“这次恐怕本王不死也得剥层皮了。”先别说汐月醒过来以后会不会绕过自己,估计被帝炎邪那男人知道,它就会死无全尸啊,有些心虚的开口道,“你这东西有没有什么破解之法,我觉得咱两要是真的将汐月藏起来了,恐怕帝炎邪会将咱两给咔嚓了。”说完,还做了一个割脖子的爪势。
“哎呀,怕什么,好歹今天也是那男人的大喜日子,后果不至于这么严重吧?”娑罗花脑海之中不由得相起那日在无极之力中那双紫红色的双眼,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好像的确那男人挺恐怖的。
若是真的一个不小心惹火了他,后果不会很严重吧?
看着娑罗花那越发纠结的神色,卡宝灵光一闪,建议道,“不如我们还是撤吧,你是不知道,那男人发起火来的样子,太恐怖了。”
娑罗花圆溜溜的眼睛望着躺在床上的绝色女子,咬了咬牙,说出一句让卡宝差点儿没喷出老血的话,“可是,那娑罗花粉末,至少也要四个时辰才能醒过来。”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卡宝瞬间炸毛起来,天哪!今日可是帝炎邪和汐月的洞房花烛之夜,就这样被它和这朵喇叭花给搅和了,顿时只感觉背后阴风阵阵,死亡的气息弥漫开来。
娑罗花瘪了瘪嘴,甚是无奈的说道,“没办法,汐月如今暝力已经达到了上品伽帝神王,体内还有已经被唤醒的圣力,普通的沉睡粉末对她起不了作用,所以只能用娑罗花粉。”这粉末就算是中品伽帝神皇一个不留神吸了过后,也会神志不清。
“完蛋了!咱两现在还是赶紧给自己准备一条后事吧。”卡宝一屁股就瘫软在原地,他怎么就信了这朵喇叭花的馋言了呢?
“君上!”
这时殿门外隐约出来了恭敬的齐唤之声。
瘫坐在地的卡宝和娑罗花瞬间一个激灵,手足无措起来,“怎么办?怎么办?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快!”
“碰——”
也就在分秒钟的时间,那几丈高的巍峨殿门几乎是被一道强劲的力道直接给挥来,传来一声巨响,身着高贵华服的帝炎邪踏步而入,然而,朝着里面望过去,只见一火红色的狐狸和一朵洁白的花朵在来来回回的踱步着,一瞬间让帝炎邪蹙起了眉头。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帝炎邪语气清淡无波,然而隐约却能听出来有快冒火的意思。
娑罗花圆溜溜的眸子看着浑身冒着危险气息的男人,马不停蹄的朝着殿门闪去,“呵呵,汐月说她太累了,就先睡了,我还有点儿事,就先出去了。”现在不走,等这男人发现猫腻,它就完了!
卡宝火红色肉嘟嘟的身板儿也快速朝着外面闪去,“我也还有急事,也先出去了。”
帝炎邪暗紫色的眸光瞥向静静躺在那张宽大得有些吓人的巨床上熟睡的人儿,神识探出,并未有什么奇怪之处,只是气息有些太过于平稳,剑眉微微蹙起,暗红色的长靴朝着巨床而去。
这边是娑罗花粉的厉害之处,即使是你暝力在强大,在你眼中身中粉末之人都仿若沉睡了一般,没有丝毫异样之色。
只是在帝炎邪离汐月只有几步之遥之时,暗紫色的眸光闪过一丝危险之色,对于汐月,帝炎邪在熟悉不过,熟悉到连她的呼吸节拍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瞬间便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汐月?”暗紫色的瞳孔紧锁着那张沉睡的容颜,轻声唤道,愠怒之色越发明显,回想起刚才那两只慌张的神色,鬼都知道是谁干的。
神识将汐月浑身打量了个透彻,确定只是昏迷过后,眸中闪着危险的光芒,声线冷若万年寒冰隐约还透露着嗜血的气息,“暗影,扔进极寒之地!”
也是,任何人都满心期待的洞房花烛夜居然被两个小东西给搅和了,帝炎邪没有将这两货直接灭了,已经算是破天荒的事情。
正在不停跑路的卡宝和娑罗花背脊一阵发凉,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心中瞬间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是!”紧随而来的暗影,冷冷的回答了一声,浅蓝色的身形一闪,便朝着那两只逃跑的方向追过去。
身处在殿门外的千叶子不由的为卡宝和娑罗花抹了一把冷汗,这两只究竟是多闲,居然敢迷晕王妃?透过殿门望着自家君上那副,嗯?‘欲求不满’的神情,赶紧将几丈之高的殿门关上,免得殃及无辜。
殿内红烛摇曳,帝炎邪将他和汐月身上的暗紫金色华服褪去,看着昏迷的绝色人儿,双瞳之中蹿出两串火苗,随后却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健硕的臂膀紧紧的将他揽入怀中,相拥而眠。
墨黑色的青丝和银白色的长发,交织在一起,难分你我,散落在龙腾凤跃的床榻之上,行成了一副绝美的泼墨画。
次日,那张宽大得有些过分的巨床之上,绝美空灵的人儿那双犹如蝉翼般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两下,峨眉蹙起,樱桃色的唇瓣儿发出一声轻呼。
察觉到怀中人儿的异动,帝炎邪暗紫色的双瞳唰地一下睁开,垂眸望向那乱动的小脑袋,凌寒的眸光几不可见的柔和下来,声线带着刚睡醒的磁性沙哑,醇厚得犹如酿就千年的美酒,“你醒了?”
汐月抬起素白的玉手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微微的点了点头,估计是卡宝下地剂量实在是有些多,那微瞌的双眸始终不愿意睁开,用头拱了拱帝炎邪宽阔微凉的胸膛,嘴里呢喃道,“这卡宝昨晚抽什么风,居然给我下迷药。”而且剂量恐怕还不少。
骨节分明的手掌缓缓伸过去,抚摸着汐月娇俏的脸蛋儿,“不许再有下次。”这次是这两只还好,若是其他有心之人,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
然而这帝轩大陆上除了娑罗花粉会迷晕汐月这个上品伽帝神王,其他东西对于她来说都是不堪一击。
汐月的声音悠悠传出,“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巳时。”帝炎邪眸光微沉,缓缓的开口道。
“什么?!那岂不是耽误了洞房花烛夜?!”汐月唰的睁开了眼睛,猛地一下从帝炎邪的怀中挣脱出来,坐了起来,眸子瞥向已经日上三竿的殿外,没想到居然昏迷了这么久,心底这会儿更是恨不得将卡宝爪过来,将它的狐狸毛扒光。
帝炎邪削薄的嘴唇微微一勾,健硕的臂膀伸手一扯原本坐立起来的汐月重新跌入他的怀中,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汐月精致的下巴,诱惑的声线缓缓再汐月的耳边响起,“王妃不必担心,我们可以补起来。”
谁说的洞房花烛夜就一定要在晚上?白日同样也可以!
汐月嘴角猛地一抽,随后双手抵在帝炎邪宽阔的胸膛之上,绝美的容颜上染上两朵红晕,娇嗔道,“色狼!”
帝炎邪暗紫色的瞳孔微微一缩危险色彩缓缓流出,此刻的汐月褪去了平日狡黠的模样,反而带了一丝女儿家的娇羞之色,看得帝炎邪不由得呼吸一紧,健硕的臂膀猛地一紧,本就距离不是很远的两人,更加贴合。
透过轻薄的睡衣,汐月能明显的感觉到帝炎邪浑身越攀越高的温度。
“色狼又如何,春宵一刻值千金,本君和王妃可不能虚度!”话音刚落,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那如玉的脖颈缓缓而下,最后停在了衣裳的腰间之处。
汐月还未反应过来,只听见噗嗤地一声,胸前传来一声裂帛之声,紧接着微凉的气息袭进她的上半身,条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胸口。
原本布料就不是很厚的睡衣,片刻之间在帝炎邪的手中化成片片破布,素白色的肚兜捂住了胸前的唯美风光,顺着脖颈下方望去,精致的锁骨,微微凸起的少女标志,可以用人间尤物来形容。
帝炎邪呼吸一紧,暗紫色的双瞳瞬间蹿起两团火苗,炙热的可以将整个殿宇点燃。
“汐月,给我好不好?”帝炎邪哑声低语道,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汐月的耳边,惹得那娇俏的身躯一阵酥麻,颤抖。
汐月看着面前那略带急切声线的男人,诱惑一笑,如今她已经是他明正言顺的妻子,还有什么可矫情的,原本环外胸前的纤细双臂抬起,搂住帝炎邪的脖颈,本就已经松开的肚兜没有了双手的固定,瞬间顺着嫩滑雪肌滑落而下!
“唰——”
这是邀请的姿势,看着眼前如此诱人的风景,帝炎邪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挥袖一拂,巨床上方的红绸帘帐倾泄而下,罩住整张巨床,汐月只觉得一阵天转地旋,原本侧躺在巨床边缘的她,分秒之间便落在了巨床的中央位置,下一秒一修长的身形朝她压过来。
樱桃色的红唇瞬间被一张滚烫的有些吓人的削薄嘴唇覆盖,骨节分明的手指仿若带着电流一般,轻轻的划过寸寸肌肤,惹得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一阵轻颤,最后那件雪白色的肚兜以及其他衣物瞬间被帝炎邪抛出巨床之外。
“唔——”
这一吻带着丝丝急切与霸道,几近想将汐月直接吞入腹中,终于在汐月脑袋快要缺氧之时,那滚烫的嘴唇不舍的离开,才让她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你想憋死我啊!”
“呵呵,为夫怎么可能舍得?”帝炎邪轻笑着说道,此刻已经尽数褪去衣裳的他棱角分明的俊颜带着丝丝红晕,虽然嘴上已经停下来,然而那修长的手指依旧是沿着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游离着,惹得汐月全身发麻,浑身使不上半分力气。
汐月感受着男子的炙热气息,看着眼前那妖孽般的男人,咬了咬牙,总不能老是她占弱势,浑身微微凝聚起暝力,随后快速翻身,那完全不着寸缕的瓷白身躯横跨在男子精壮的腰肢上,玉指从男子小麦色的阳刚肌肤,轻轻的划过,邪魅一笑,霸气开口道,“是吗?!本姑娘今天就拿你开荤!郎君!你就从了我吧!”诱惑的嗓音未落,素白的玉指覆上其中一颗樱桃。
“咝……”
一向自制力极强的帝炎邪忍不住低呼一声,滚烫的手掌唰的一下握住了那只不安分的玉手,随后看了看这男下女上的姿势,猛地一个翻转,汐月娇小的身躯再次被压在下方……
当两人彻底融合的那一刹那,汐月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峨眉微微蹙起,脸色有些微微发白,那身体的某一处似乎被彻底打开,一阵疼痛迅速涌向四肢百骸,忍不住低声咒骂一声,果然很疼。
帝炎邪暗紫色的眸光闪过一丝心疼之色,火热的嘴唇将那轻声痛呼的樱色嘴唇吻住,大掌游离,将她滚烫又带着细密汗珠的娇躯紧紧的抱住,“乖,一会儿就没事了。”
汐月咬了咬牙,她当然知道过一会儿就没事了,早就听说第一次会很痛,没想到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预料之外。
帝炎邪火热的气息逐渐加剧,额角之上隐约布上了细密的汗珠,然而却是一动都不敢动,原本滞留在她唇部的滚烫削薄嘴唇缓缓而下,渐渐地,那丝疼痛终于有了片刻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