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会更好》和《童年》也是你的？”


    “继续猜？”


    赵菲儿拍了一下作怪的龙一，笑嘻嘻的问程思佳，“你不是很喜欢这首歌吗？要不，唱一遍让某人听听？”


    她可是记得，刚才程思佳自我介绍的时候，说过自己也喜欢唱歌的。她是混唱片公司的，一天到晚对着一大堆的明星，还敢这么自我介绍，那多少对自己唱歌还是有些信心的，至少不会五音不全就是了。


    “在这儿？”


    程思佳突然有点跃跃欲试，她现在已经毫不怀疑，面前这个小自己好几岁、怎么看都不太正经的小男生，真的是一位天才无比的音乐大能，如果能被他的慧眼看中……


    她已经有点不敢往下想了。


    很多女孩子都有一个明星梦，程思佳当初加入锦鸿、以及现在为了留在锦鸿苦苦拼搏，不就是意识到自己不可能成为明星、但潜意识当中依然保留着明星梦想的间接表现吗？


    赵菲儿小手一挥，“走，回酒店！”


    这次淞江之行，龙一除了几件衣服，什么都没带，不过他笔记本里，有一份制作好的《心愿》伴奏。笔记本外放出来的音质很渣，但是并不影响二人对于程思佳演唱的评判。


    “比你强！”


    龙一的第一句评价，用了个比较级，而作为参照物，从来都很好强的赵菲儿，居然也没有反驳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程思佳刚才的表现，远不能用会唱歌、或者喜欢唱歌能够简单评价的。


    最终在二人的追问之下，程思佳略有些勉强的承认，她曾经在淞江大学举行的校园歌唱比赛中得过二等奖——特等奖一个，一等奖一个，二等奖三个。


    还别小看了这个业余无比的比赛，那可真的是学校里几万学生票选出来的，没有脑残粉丝团、没有利益纠缠、没有幕后黑手……能够在数百参赛歌手中进入前五名，其实足以证明她的实力。


    其后，她还偷偷参加过一个选秀比赛淞江赛区的选拔，顺利过了海选和第二轮初选之后，在五十进二十的选拔当中落选——也正是这一次比赛，让她彻底绝了自己的明星梦想。


    “这并不奇怪！你的天赋很不错，但是你没有接受过专业的声乐训练，你使用天赋的方法有点……业余。或者说，你根本不了解、也不会用最合理的方式去驾驭你的天赋，所以你现在，也就是业余里的水平而已，跟选秀比赛里那些专业或者准专业歌手比赛，你没有任何优势，输给他们不冤。”


    “但是，就像汪思宁会把《心愿》唱砸了一样，汪思宁其他的歌曲，现在的你唱起来也一定一塌糊涂。偏偏《心愿》这首歌，你确实唱的比汪思宁好，而且好不少，感染力表现力都强了许多。我想也许这和你还没真正走出校园有关，你更容易融入歌曲的意境，而且你真的理解了刚才我说的那些……”


    龙一发现，最近自己好像啰嗦了不少，尤其是在谈论评价音乐作品的时候，自己越来越享受这种好为人师的感觉，难道这也是制作人的天赋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