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你这是……”孙光岳不解其意。
陆臻对孙光岳拱手作礼,“宫砂本是闺中私密,今日邱大夫说出此事实属无奈之举,孙伯母用心良苦足矣证明孙小姐的清白,小侄觉得并无再将宫砂公之于众的必要了!”
“对!对!对!”孙光岳连声应道,“贤侄所言极是,这宫砂岂能示给外人看!”
言外之意是提醒在场诸位,陆家人都发话了,若还有人不依不饶,便是胡搅蛮缠故意寻事了。
方才还质问孙琇莹的那位老人将拐杖一敲,随声附喝:“真像既已明了,就将此事揭过罢,大喜的日子莫叫这些污滥之事败了兴。”说完便让一旁伺候的人扶他起身,带头出了堂厅。
老人在经过梁氏面前时,啧声摇了摇头。
梁氏早已慌得不知所措,见势突然揪住秦嬷嬷一阵撕扯,“好你这恶婆子,孙家怎么亏待你了,竟敢说谎话蒙我,害我兜了这么大的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秦嬷嬷哪里是梁氏的对手,被打得只会哎哟哎哟的喊。
“够了!”孙光岳沉着脸喝道:“来人,把这两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关柴房去!”
就这公然诬陷嫡女的罪足以让孙光岳休了她,梁氏是真怕了,扯着孙光岳的袍子哭喊:“老爷,我错了,我不该听信这恶婆子的话,您就饶了我这回吧!”
孙光岳冷着脸拽回袍子,不再理会梁氏。
梁氏被家丁拖走之后,堂厅气氛略有些尴尬,族里几位长辈带头上前给孙光岳道喜,孙光岳顺坡下驴,抬手一挥,吩咐开宴。
“贤侄,请!”
“伯父,请!”
孙光岳和陆臻两人互道一声客套,一同离开了堂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