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亲朋好友还有相熟的仆从眼中,宋玉华性格活泼开朗又善解人意,一点都骄横,很好相处,但宋家父母和宋家哥哥都知道他们团团其实并不像表面那么好说话,骨子里倔强执拗,以前宋文华开妹妹的玩笑开大了,她连着两个月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让全家人彻底见识到她的威力。&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但这么执拗的宋玉华却轻易的被韩冉哄的笑出声来,“那阿冉觉得我是哪一种人呢?”她两只手转到背后,俏皮的勾着,歪着头笑的眉眼弯弯。
韩冉眼神闪了闪,把她的纱幕重又放下,“所以说你的伪装其实一点都不成功,要戴上纱幕把脸遮起来才勉强可以,虽然挡不住你通身气度。”
宋玉华这次笑的更开了,尽管韩冉看不情她面上的表情,但见她身子晃动,就知道她笑的有多开心,他特别着迷这种把宋玉华逗笑的感觉,似乎想把前世所有亏欠的笑容全补给她。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儿呢?”笑够了的宋玉华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想起她今天偷跑出来的主要目的。
“去看戏吧,”韩冉扶着她的肩膀向巷子外走去,“我在绿柳楼定了包厢,今天上的新戏。”
“诶,你怎么这么轻易就讲出来了?”宋玉华奇道:“女先生说书的时候,常说男方给女方一个惊喜什么的,你好歹让我猜一猜啊。”
韩冉受教的点点头,“好,那我们重新来一次。”
“咱们今天要去哪儿?”
“你猜。”
“恩,是不是要去绿柳楼看戏?”
“阿宝好聪明---”
“咯咯,那是自然---”
绿柳楼并不算是京城最豪华的酒楼,但一定是最清雅的地界,这里常年聚集着一众文人雅士饮宴清谈,因此光是建筑就不负雅致之名,这座酒楼建在湖边,夏日坐在靠窗的二楼,随风迎面而来便是清新莲香。后来绿柳楼掌柜又在湖上的小岛建了戏园子,专门请落魄文人写些辞藻艳香,情意绵绵的戏折子,使得绿柳楼越发声名大盛。
因着宋文华以前也提过与同窗在绿柳楼饮酒,宋玉华本想进酒楼里见识一下书生清谈,韩冉却直接招来小船,拉着她上船,“戏要开演了,还是先去戏园子看戏吧。”
“我哥哥以前说官学里有一位才子作的一手好诗,而且颇好酒,常年泡在绿柳楼,越醉也能写出好诗句,我还想去瞧瞧呢。”宋玉华有些失落的说道。
“那位才子不仅要有好酒,还要有美人陪伴才能出佳句的,你还是别去了,没得污了眼睛。”韩冉永远不放过任何可以打击到他潜在敌人的机会,尽管这位才子现在看起来和宋玉华是八竿子打不着,但后来这位才子在一次宫宴上见到了已经贵为皇后的宋玉华时,曾写了不少诗文来赞美她,搞得好多人都对皇后的容貌气度好奇起来,韩冉暗搓搓的生了好久的气。
宋玉华闻言立刻打消了心思,甚至厌恶的皱皱鼻子,“啊,原来他是这样的人啊。”
韩冉一点都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有什么亏心,反正他的确与风尘女子传过佳话嘛,他又不算说错,“别想这些了,认真看戏吧。”韩冉先跳下船,刚想回身接应宋玉华,宋玉华已经蹬蹬瞪的从甲板上踩着跳下船,身手矫健的可以,韩冉的手还尴尬的悬在半空中。
宋玉华看了一眼快要偷笑出来的船夫,跺跺脚粗着嗓子朝韩冉说道:“大哥你太把我当小孩子了,我可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