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叶司白张着嘴半天合不上,他他有法力?!也对啊!是该有法力,可是他压根不会用阿!
花响容过了半晌见没人理会睁开眼睛看着叶司白,歪着头看了会,摸着下巴笑了起来:“你跟我认识的一个很像。”
叶司白心里一个咯噔,该不会出了什么变故吧?咋地?这是魔界是把仙界的人制成花名册分发人手一册么?
“一个一直服侍我的侍童,我看着他从小长到大。”
叶司白缓了口气,看着面前这位似乎在追忆过去的魔貌似也很温情嘛!
“可惜他脑子有些残缺。”说完花响容还叹了口气,颇有些遗憾的样子。
叶司白:......
叶司白平静了一会才张嘴:“如果你是让我罩着你,我可能办不到。因为...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虽然有法力,但是真的不会用。”说完他眨眨眼以示自己的无辜。
花响容并未看他,只是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藤椅上一下一下的敲着。“那怎么办呢,我没有法力了,如果那群对我喊打喊杀的人到了,我就拉你一起死。”说完回头看着他,眸子里的黑比黑夜还黑,像是一个黑洞,看久了,能被吸进去一样。
叶司白很无奈,总不能让花响容教他,仙和魔所修炼的法术从本质上讲是不一样的,小说中的叶司白可以去给花响容当徒弟做个卧底,不过是因为他能将自己的术法谨记于心而不乱性,否则早就堕入魔道了。而现在,他现在根本就什么也记不清阿!
村头的大黄狗汪汪叫了俩声,打破了这沉寂,叶司白干笑俩声:“他们是谁?你为什么会被追杀?”
花响容起身慢慢朝屋子里走去:“大概因为我美。”
叶司白抬头望天,不想说就别说了呗,干嘛显摆自己的美貌!等他感慨完花响容已经关门准备睡觉了。叶司白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把门拍的震天响:“喂!开门!我要睡觉!难不成你要让我在外面睡么!”
慵懒的声音传出:“可我不喜欢和别人一间房间睡觉。”
叶司白一脸莫名:“所以呢???”
“所以你自己克服一下把。”
叶司白......
叶司白单手枕着手臂躺在屋顶看星星,不得不说,那个成天缠着他玩的小胖女孩给他介绍的铺房顶的白茅躺着舒服极了,茎节上有长柔毛,根状茎长,铺屋顶那是再好不过了。
他拿起一条叶片遮住眼睛对着月亮,可以看见丝丝缕缕的脉络,叶鞘边缘与鞘口处的纤毛正好垂在了他下睫毛上,一阵痒酥感,他犹自笑起来;尾端的圆锥花序被风吹落,也不知道飘到哪里。他又叹了口气。趟成一个大字,胡思乱想起来。
不枉他吹了半宿的风,叶司白突然想起,他们村长好像是要带他们家傻儿子去拜师学艺,蜜陀山。他猛的坐起来,将胳膊搭在支起的修长大腿上,摸着自己的下巴,眼里一片精亮。
第二天一早被吵醒的花响容黑着脸拉开门:“你知道你唱歌很难听么。”
叶司白咧嘴一笑:“我是叶司白,你呢,可以叫我司白哥!”说完还吹了个口哨。
花响容冷笑一声:“我从不这么肉麻的称呼他人。”
叶司白也不与他计较,毕竟在他看过的书里,这性命全掌握在这小子手里阿!还是小命重要。他靠着门框笑的一派风流:“咱们去蜜陀山。今天启程。”
花响容愣了一下开口:“窑子?”
叶司白比他还愣:“咱是正经人,你怎会如此误会于我。”
“不是窑子你笑那么猥琐不堪?”花响容满眼的嫌弃。
叶司白也不准备再过多的争辩,这笑的多好看阿,多风流倜傥,怎么到他嘴里就成了猥琐了??
“蜜陀山得道修仙之人很多,我们去拜师,不瞒你说,我的内力心决我忘记了。”叶司白说完还状似无辜的眨了眨眼,“你也一起拜个师吧,免得到时你仇家人多势众我寡不敌众保护不了你。”
花响容一脸莫名其妙的望着他:“保护我?这其实不是你的职责。”
“从今天起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