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司白当场傻在了那里,简直堪称人体活雕塑,额?这姿势好像有点不对劲,咳咳,怎么没人说话啊!
叶司白抽出手,挠着头尴尬的笑了俩声:“诶呀,小花呀,什么时候醒的啊?”
......寂静
叶司白手忙脚乱打算下床:“那啥,我还是下去好了,别误会!我是检查你伤势!”
花响容扣住他的手臂然后轻松的翻身压在了叶司白身上,缓缓逼近他的脸:“检查伤势,嗯,需要用这种姿势么?”
清晨的村落很宁静,只有温柔的风。
花响容的头发垂下,有几丝落在叶司白的脖子里,但痒的地方不只是脖子,还有心脏,好像被小猫挠过一样。他的大脑已经运转不过来了,花响容真的有一张很美的脸,就算脸上糊满了泥巴,可是那一双眼睛依旧波光潋滟,让人想要沉溺进去。
他凭着反射弧的惯性反应结结巴巴的问:“什么,什么姿势啊?”
花响容慢慢俯身凑到他耳边,带着刚醒的沙哑和深沉,耳语道:“就是这种姿势。”气息并不灼热,凉凉的,就像是冰块散发的凉气一样,舒服极了。
待花响容起身时他发现叶司白已经满脸通红的傻在那了,像火烧云一般蔓延到耳根处。
叶司白突然就挣扎起来:“啊呀小花!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花响容稳稳的坐在叶司白身上一动不动:“嗯?好,我正好有话跟你说,做我师父,教我术法。”
叶司白听到这句话第一想法除了拒绝还是拒绝!坚决!不能!和花响容成为师徒啊!按照他看过的剧情来师徒就是一段孽缘的开端!虽然他俩现在看起来...也够孽缘的了,也虽然...在他看过的小说中当师父的应该是花响容...也就是说,现在的发展以一种他完全未知的方向驶去。
就在叶司白脑子努力运转想找出不能收徒时的一万条理由时,花响容心思已经千回百转,叶司白好像很害怕他的碰触?既然这样...他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花响容就是那种不笑的时候浑身写着生人勿近,笑起来又魅气横生,让人移不开眼。
叶司白看着他这个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你你可以下来么!”
“不下来,除非你答应做我师父。”见身下的人没有同意的意思花响容挑开他本就已经松垮的衣领吻上他的锁骨,一路向下。
被花响容吻过的皮肤就好像有电流流过,皮肤上似有灼热的火苗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