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之中这北冥神医陆欢性格古怪,阴晴不定,寻医问诊之人都摸不到门道。就连得到医治的人也被救治的稀里糊涂的。
一阵不男不女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这次又拖奴家干什么?”一阵媚笑一阵豪迈时男时女的嗓音。
“端邬魅,你来就来,再发出这种慎人的声音把你扔到海里喂鱼。”花响容看着眼前那个穿着夸张的人冷冷的说道。
“哎呦哎呦吓死奴家了,上次奴家还帮你打探你那方姑娘的消息,这怎的突然翻脸不认人了呢?算了,谁让亲爱的小容容美得这么深得我心呢~不跟你计较,这次又怎么了?找到你那方妹妹了么?”
花响容看着被他安排妥当的叶司白,沉沉的跟端邬魅说:“你真的很话多。你知道有关北冥神医的消息么?”
端邬魅飘到床边:“一会方妹妹,一会叶公子的.”他咯咯咯笑开来冲花响容抛了个媚眼:“小容容好福气~不过你不是就想着利用人家呢么?怎么?一个伤这么在乎?”
花响容沉默了半晌,一个眼风如刀般过去,不过端邬魅也不怕他,自顾自笑着:“奴家对这北冥神医是真不知,只知道他看病全凭自己心情。祝你们好运哦,奴家先走了,还得帮你看着玄冰呢,看看奴家这操心命哦~亲爱的~你要怎么报答奴家呢哈哈哈哈”
笑声渐渐远去,彩色衣角飘过,端邬魅已经不见了踪迹。
极北之境。
其实支走战青莲只是因为她在旁边或多或少使自己不敢完全施展法力,而且弄不好还会成为累赘,此时叶司白已经意识不清,所以他直接腾空而起,这一日之间,极北之境就在眼前。
在这极北之地就连雪花都被冻了起来。冰雪的山峰一山比一山高屹立在空中。天幕之下这雪峰透明般的丽色。浊气吐出在吸入肺的便是冷冽的清新。
寒风侵肌,一股股冷气袭人,花响容的体质属火,能耐住寒,但是叶司白就不一样了,他不禁往花响容怀里深处钻一钻。花响容手臂收紧,燃耗内力给叶司白取暖。
只是这北冥神医究竟在何处,他也是毫无头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本想着夜来了,可能还能摸着点亮光寻着那陆欢的踪迹,但是夜只是深沉的夜 ,只能看到满天的星空。
早上来时,花响容终于看到了一个木屋,不敢上前,怕扰到陆欢休息,门前立着沉静的等,仿佛若是陆欢一年不出来他便能等上一年是的。
但是他可以等,叶司白身上中的鼠爪毒等不了。到了晌午时,他清清嗓子,试探道:“可是北冥神医在此?”
沉寂一片,冰封千里,没有人回答,花响容活动了双腿和五指,又将目光从木屋上抽出放在远处。只见从冰上渡步而来一头神兽,全身雪白,双眼灵透之中有着目空一切的不屑与傲慢。俩个犄角是透明五彩色的,似乎有光在那里面流动是的。
雪羚羊,极其有灵性的一种神兽,虽不及上古神兽凶残但攻击力也是一等一的彪悍,不过你要是不招惹它,它多半也不会去主动去攻击你。并且雪羚羊很少认主,天生的散漫与不羁。不过这神兽很久没有人见过了,原来它竟是在这极北之境。
花响容感觉到怀里之人的动静他将目光转回来,叶司白身上被鼠妖划伤的伤口留出来的血已经被冻住了,他正睁着眼想要从花响容怀里爬起来:“小花..这是哪?”
“除了极北之境这里还能是哪?”花响容胳膊未松开,静静的看着怀里的人惨白的一张脸。虽然知道叶司白一个大男人还是自己的师父肯定觉得被自己拦腰横抱有失脸面,但是其实脸面这东西,不要也罢。
叶司白又动了动,试着晃着腿从花响容怀里跳出来,却感觉到抱着自己的那双臂又微微收紧了些。他抬头看向花响容,他没有束发,发丝随着这里狂傲的风飞舞,却不见凌乱。脱去了前一阵一直穿着的收身黑衣,换上了骚包的红色用金线压边的宽大袍衫,在这一片茫茫的冰天雪地里,格外的刺眼。
他像是要将这茫茫无际的冰也收纳进那一双眼睛里,薄唇微启,只说了四个字:“师父,别动。”
其实花响容心里明白,叶司白好像容易对俩件事很轻易的招小白旗子投降,一是他的极其靠近的时候,二是他叫他师父的时候。
这时候,出卖美色什么的太不正经了,叫俩句师父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果然叶司白不动了。只是闭上眼睛叹息道:“诶,小花,你靠谱么?我应该可以指望你的哦?”
他刚想答话忽感觉到一阵猛烈的劲风直冲他背部而来!他抱着叶司白迅速闪身,大脑飞速运转这里唯一具有攻击力的便是这神兽,而好端端的它怎会突然攻击自己?难道是这神兽已经归服与北冥神医?!他将目光重新投在那个木屋上。
这冰天雪地之中那木屋上面并未结冰霜,看起来像是与这里的冰封千里像是俩个世界。思虑之间他已经飞到木屋前将叶司白放置在一个摆置的躺椅上。一挥袍袖自己的一跟发丝落下,变幻出一个裘衣盖在他身上,然后一个劈掌在叶司白还没缓过神时就力道刚好的打在他脖子上。
叶司白昏了过去。
花响容以叶司白为圆心一米为半径以指画了个圆形结界,回身出掌掌风横扫千里,动作一气呵成。
若是叶司白看见呆会的打斗,定会质问他有关内力什么时候恢复的事,索性将他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