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司白心里估量着棉花糖这个见色忘义的是去找花响容去了,便自己拾着步子慢慢走着,天色将暗,一场秋雨一场寒,刚才瓢的那场雨这当会是把凉气都吹来了。
突地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叶司白迎着月光看到密密麻麻的甲兽,一片一片的鳞甲看起来坚实不催,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寒冷的光。俩个大眼中间如铁钩一般犀角弯出一个令人胆寒的弧度,角尖看起来坚硬无比。他们正一声一声喘着粗气。
叶司白不是没想到想要得到玄烨铃须得费些力,许是姬柘弋说起玄冥岛时语气虽不是轻描淡写,但也绝不会让叶司白联想到有性命之忧,所以他这会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个架势,这群甲兽今夜莫不是要他的命?
以他的实力以一敌一能打过,以一抵十算是勉强,这里的甲兽没有上千也有成百了,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突然出现这样怒目圆瞪的看着他。
叶司白的手摸上袖兜里莲若给他的那截香,毕竟玄冥岛是东海的地界,莲若说过若是遇到难事可以找她,这会已经不是难事了,都快要成“白事”了。要是早知道会是这般那他肯定一早便不有半点犹豫的燃了这香,求助于莲若,也总比丢了性命强。
他掏出来刚想捏个诀燃了它,一个甲兽突然就朝他扑了过来。他抬手幻出屏障来挡,一批一批的甲兽看着那个打先头的甲兽有了行动,便纷纷嚎叫着如蚂蚁般覆盖上来,似乎极其愤怒于有了入侵者。
叶司白一只手撑结界,另一只手银光闪过直击最前面的甲兽,与此同时那截香一不小心被他甩出去掉落在地上。
叶司白咬了咬牙看着那截香,抬腿想要将它踩过来,可惜距离超出了他腿的长度,却也分不得手去捡拾它。
他脑中只觉得他用的顺手的术法里便数那雷球,他只得一个接一个甩出雷球打在附庸而上的甲兽上,看着陆续倒地的一些甲兽他心知自己撑不了多久。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额头慢慢渗出一层薄汗,他的气力越来越有衰减的趋势,他尝试着移动步伐想要打破这种僵局,哪里想到刚一动,一个甲兽划破了结界直扑叶司白的背部!
叶司白一个闪身那坚硬无比的獠牙竟蹭破了他的衣袍。他忙又撑起屏障,此时他当着是后悔那会下雨他干嘛不学花响容一般打个伞,非要看好玩撑个劳什子屏障,那会便分走了一些气力。
他一个慌神不备,另一个甲兽瞅准了时机又将屏障做的结界撕开一条裂缝,朝他的胳膊咬去!叶司白不备只觉得自己的手臂如同撕裂一般,他脚下一挪动,密密麻麻的甲兽彻底撕破结界,银光暴涨之后又隐没。
他不堪重负的倒下,一层层的甲兽张着大嘴扑在他的身上。这个世界好像除了月色就是那獠牙,好像还有...一抹红色的衣袍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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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时,花响容跟叶司白以相反的方向走着,不一会就察觉出自己身后多了一道气息,他转身,身后的那白团也跟着转身。好像对方看不见自己的“羊脸”便看不见自己一般。
花响容抱臂好整以暇的看着棉花糖,果不其然,没过一会棉花糖便重新扭过头来,偷偷看他。见花响容还未扭过身它又迅速的像后看去...
几番下来,头摇的跟那拨浪鼓是的。
花响容觉得好笑又无奈,叹了一声气,继续走自己的路,不过,自己身后跟没跟个棉花糖这个神兽,是不打紧,那叶司白呢?他到底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他皱着眉停了脚步,身后亦步亦趋紧跟着他怕被他甩丢的棉花糖直扑扑的撞在花响容身上。